考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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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完了

终于考完了

他妈的终于考完了

终于他妈的考完了

终于考他妈的完了

木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兴奋的把中指指向苍天,悄悄的法克了一下不断膨胀的宇宙。

 

人是个奇怪的动物,最神奇之处就是人的心态总是在不断的变化,根本难以捉摸。不知道是考试压力做用,还是空虚无聊折磨的结果,我感觉我最近的心态变化十分剧烈,时而自信心爆膨胀,时而空虚而迷失方向。时而觉得生命真美好生活充满阳光,时而觉得妈的我活在一个憋屈的年代。时而觉得男人善良才是王道,时而觉得谁他妈有钱谁就是牛逼的形象代言人。这种不断变化的心理状态,我简称为变态。所以,总而言之,综上所述,归纳我方观点,我最近,有点儿变态。

 

小刚–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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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太多往事就别喝下太少酒精
太珍惜生命就别随便掏心
舍不得看破就别张开眼睛
想开心就要舍得伤心
有太多行李就别单独旅行
不能够离开就不要接近
舍不得结束就别开始一段感情
想忘记就要一切归零
够忘记爱情忘记伴侣忘了孤寂
也至少忘记当初为何在一起
到最后忘记眼神忘记脸庞忘记身体
怕只怕我们忘了决心忘记
不能够忘记爱情忘记伴侣忘了孤寂
就试着忘记什么叫做回忆
到最后忘记呼吸忘记心跳忘了自己

 

周传雄的《男人海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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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抱着你的时候
窗外风起黄叶飘落
以为是浪漫
原来只是有心在飞走
不懂情人心里想的
爱就瞎了也迷路了
想摸索什么
摸到了你手心的沉默
最痴情的男人像海洋
爱在风暴里逞强
苦还是风平浪静的模样
卷起了依恋那么长
挥手目送你启航
到你觉得我给不了的天堂
温柔的男人像海洋
爱在关键时隐藏
而心酸汇集都敞开胸膛
做远远看护的月光
不做阻挡你的墙
我的爱是折下自己的翅膀
送给你飞翔

不懂情人心里想的
爱就瞎了也迷路了
想摸索什么
摸到了你手心的沉默
最痴情的男人像海洋
爱在风暴里逞强
苦还是风平浪静的模样
卷起了依恋那么长
挥手目送你启航
到你觉得我给不了的天堂
温柔的男人像海洋
爱在关键时隐藏
而心酸汇集都敞开胸膛
做远远看护的月光
不做阻挡你的墙
我的爱是折下自己的翅膀
送给你飞翔

哎,幸灾乐祸又何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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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知道他们并无恶意。也知道如果我是处在他们的位置,也会同样的乐,也许更甚。

常说将心比心,英文里叫stand in other’s shoes,谈何容易啊。

懂了,以后对于失落者,感情上别太残忍了。

好歹也有人夸我善良。

好久没来了,莫邪想我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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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录点最近经典的语录:

我:番茄是蔬菜吧?

zm:当然是水果咯~没有种子的才是蔬菜,由种子的是水果。

我:那玉米呢?

zm:玉米……也是水果咯。

 

 

zm:其实……我想通了:)

 

 

zm:我只是不能接受,就像,你明明感觉到那里有个垃圾桶,别人偏偏告诉你那没有,那是假的。

 

 

ll:易杰那个比喻不错,平时多看看王小波的文章吧。

我:小波的不看,只看大波的。

 

 

我:男人不牛逼,白长小鸡鸡

 

 

tq:她怪我给她的压力太大……

我:那你每次不要在上面不就行了。

 

 

zm:第一次见到亚云,觉得她有一点点凶。

我:嗯,她确实有一点点胸。

 

 

 

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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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清楚,跟他正面交锋,我杀不了他。最后倒下的那个人,只能是我。可我却依然冲了上去,义无反顾。

我不懂为什么,只是觉得,在那一霎那,生命显得不是那么重要。

三十招之后,我已落下风。

巨阙的剑招渐渐将我笼罩,我原本轻灵的身法在他的剑气激荡下变得滞迤。手中的剑面对强敌的压迫也不敢再狂躁,狼狈的挣扎着。我额头渗出汗,双臂犹如承受千钧之力,被震得发麻。喉头发甜,吞下一口血。仿佛一只落网的鱼,面对渐渐收紧的网,拼命想要求生,却无能为力。

第五十三招,我终于等来了那致命的一剑。

巨阙宝剑怒吼着,切破了空间,切破了时间,切破了阻隔我和他的一切,向我咽喉刺来。我看得清楚,却来不及挡,也挡不住。

 

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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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气,就被这一句话打断。

巨阙错愕。

“为什么?”他问莫邪,“你不想为你娘报仇?”

莫邪没答,眼神中满是坚持,渐渐的渗出杀意。她的性格中,只有指示,没有解释。

我了解,莫邪不让他去杀泰阿,是因为她要亲手去杀。

“还是……难不成……”巨阙脸上露出痛苦和愤恨的神色,“你……你是他俩人的孽种!”

我猛地提气,手中长剑一声长啸,卷着怒火向他刺去。

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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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邪见我停下来,回头望我。双眼一汪清澈,仿佛泉水一样,洗去了我所有的烦躁和戾气,让我清凉到心底。我暗笑,叹气,罢了,哪怕前面是火海,我也陪她走过去。

越走越近,我看到,坟前站着一个人。只看到背影,好似在微微抽泣。

我手中的剑在微微的鸣,仿佛久未逢敌,渴望厮杀,已经按耐不住了。

那背影身材魁梧,大概是个三四十岁的中年男子,衣衫略显凌乱,满是奔波的痕迹。手臂孔武有力,双手紧紧得攥着,就像是要碾碎心里的痛,可是,只能越碾越痛。那男子背后背一把长剑,我尚未认出他的人,却以认出他的剑,我才知道,他是巨阙,天下第二的巨阙。

莫邪脸上的祥和渐渐被警惕和敌意所替代,不由自主地向我身边靠近了一些。巨阙听见背后有人走来,慢慢转过身。我看到一张写满沧桑的脸。两鬓斑白,宽阔的前额已经爬上淡淡的皱纹,眼角也已刻上了岁月的痕,双眸如海一样深邃,却充满了苦楚和失落。鼻和颧骨如刀削一般棱角分明,脸颊上隐约还留着未干的泪痕。他的目光从我身上扫过,我微微一颤,那面孔为何如此熟悉,神情却是如此陌生,我究竟在何时见过他。巨阙看见莫邪,流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转瞬,又化为原来的悲苦,只是悲苦当中,还混杂着一种莫名的怜爱。

“你是柘伊……的女儿?”,他问莫邪。

我知道,莫邪的母亲,叫柘伊,莫邪,很像她。

莫邪没有回答,继续冷冷的望着他。

他苦笑……伴着泪。

“她怎么死的?”,他问。

莫邪依旧不答,眼中却涌出了晶莹的泪。美的像个落入凡间的仙子。

“泰阿杀了她。”我说。

莫邪一愣,惊讶的望着我,她从未跟我说过她的仇人是谁,她以为,我根本不知道。

巨阙的双拳握得更紧,手臂的青筋如醒龙一般爆起,涨红的脸上露出恨极而怒的表情,如此狰狞。身体难以控制的微微颤抖,我仿佛听到他骨骼绷紧的咔咔声,犹如雨后春竹的拔节。杀气,如潮水一般从他体内涌出,席卷整个竹林。休憩的鸟儿好像也察觉到了死亡的恐惧,争鸣着四散飞去。

这是他的愤怒。

这时,莫邪抬起头,一字一句地说:“我不准你去杀泰阿。”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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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年的清明节……

竹林依然静着,死了一样。我和莫邪去扫墓。

一路的景色一如既往的平静,只是空气中多了一丝杀意。我握了一下手中的剑,渐渐放慢了脚步,莫邪还未察觉到,匆匆的走着,好像生怕手里提着的作为贡品的馒头和烧笋尖因为走慢而凉了。

接着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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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师傅曾经告诉我,没有一种剑法,适合每个人,最强的剑法,就是把自己和剑融合为一体,以心御剑。所以,从一个人的剑法,就能够看出他的性格,他的内心。

泰阿的剑法坦坦荡荡,大气磅礴,雄浑中透出霸气,暗合王者之风,每一招一式都宛若君临天下,催人臣服。而我的剑法轻灵洒脱,不拘一格,跌宕起伏中蕴含杀机,颇为不合常理,其中好似包藏着我内心中的桀骜不逊和邪气。而这套剑法传给莫邪之后,又被她揉入了自己的仇和恨。于是招招狠辣,剑剑似要置人于死地,不留丝毫余地,常常不求自保,但求伤敌。

莫邪学剑很专心,可以说,是全心练剑。每天子时练招,卯时冥思,午时打坐,酉时和我拆招。除此之外,再没有其他心思。仿佛整个世界,只有一柄剑。我常常看她月下舞剑,幽兰色的莫邪宝剑在月光下散发出苍凉的光,随着她婀娜的身影翻飞,剑光所及之处,草木皆为之所摧。我叹息,不知道我所做的是对是错,我只知道,莫邪的眼神,是让我无法拒绝的符,让我无法自拔的毒。

就这样,三年过去……

三年之中,我从未见莫邪笑过,而我,也从未对她笑过。两人虽然朝夕相处,平时却很少交谈,因为根本无从开口。莫邪来了,带走了我的快乐,她的忧伤与恨弥漫了她所在整个空间,感染了原本就孤寂的我。这种淡淡的哀伤的气氛,仿佛苦苦的陈年老酒,虽然难以下咽,却也能成瘾。每年清明,是莫邪母亲的忌辰,我都会陪她扫墓,其实墓地离我们住的竹屋并不远,只是不知为什么,我会觉得,让她独自去,我很担心。

清明这天,是莫邪话最多的一天,只可惜,这些话不是对我说。只有这天,她才会变成原来那个无忧无虑的小女孩儿,依偎在妈妈的坟前,说一些母女俩人说的贴心话。仿佛妈妈还没死,而自己还活三年前的某天,就坐在妈妈的床头。她会说集市上看到一个好看的头绳,会说好想原来自己的那个布偶,会说她的那间的竹屋房檐下多了一个燕子巢,会说看到放牛的牧童丢了笛子在后山哭。只是,她不会说到剑,不会说到我。我知道,我不属于那个开心的世界,我不属于雪诗,我只属于莫邪。

过了这天,莫邪会继续专注练剑,仿佛清明那天的事从没有发生过。有时候我也不懂,究竟哪个,才是真正的莫邪。

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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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开始下雨。春夏交际,时而会下暴雨,畅快淋漓,就如同开心人的醉,就如同伤心人的泪。

她还在哭,哭了起码两个时辰,好像要把这些日子来奔波的委屈全都发泄出来,好像她只要不停得哭,就能唤醒那个死去的女人–她的母亲。

雨水渐渐的冲刷掉了尸体上的血,我看清了伤口。是剑伤,在左边胸口,直刺心脏,一剑致命,这样死的人,通常很少痛苦,因为她们还来不及痛苦,就已经死了。杀手一定是个用剑的高手,所以位置能认得如此之准,手法能如此干净利落。于是,我知道,杀她的人,是泰阿。

第二章 学剑

我帮她葬了母亲,葬在我竹屋后的一块空地。让和谐的恬静陪着那尸身,一直到百年之后,她的躯体化为尘土,回归大地,再来报答这片竹林。

我又好好审视了一下那个女孩。她告诉我,她叫雪诗,不过,从今天起,她改名叫做“血尸”,她要永远记得母亲的死,永远记得母亲带血的尸。她说,她要学剑法,要学我的剑法。我知道,她是想要报仇,如果想杀泰阿,只有学我的剑法。我不想让她带着仇恨,虽然我知道她放不下,可我不想帮她牢记。我告诉她,剑客,都没有自己的名字,或者说,剑的名字,就是自己的名字。所以天下第一叫泰阿,天下第二叫巨阙。她点点头,问我,她该叫什么,我叹了口气,送了她一口剑,于是,从那天起,她叫莫邪。从那天起,莫邪跟我学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