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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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么就别存在,要么就存在一个存在的理由,千万不要已经存在了,却找不到理由,结果存在的理由就是为了为存在找理由.他奶奶的.
 
都说值,我说也值,都说不值,我说也不值,也有人家说值你自己个儿觉得不值,或者人家说不值,你自己个儿觉得值的,啥值啥不值啊?
 
唉,最近一天到晚瞎鸡巴折腾,拼老命忙得跟孙子似的不知道自己忙得是啥.回头摆扯手指头算一算也没挣着几个钱儿,瞎忙活一通都让人家剥削剩余价值了.
 
跟IT show ALTEC LANSING卖了三天音响,真他妈是暴利啊,三天光我一个人就卖出100来台,结果没有commission.IT show四天出了能有400到500台,每台ban leong赚30-60块,就他妈是一两万啊.我才拿他妈二百一.好歹加四十给我个二百五嘛.
 
老板真黑丫,真能忽悠啊,看丫卖音箱跟看赵本山卖拐似的,有customer问两台音箱什么区别,他把一个音箱Bass开最大,一个不开Bass,跟人家说:你听,这个声音比较清,这个音箱比较沉.那傻逼侧耳倾听之后点头称是.
 
卖得最好得ATP3三天出了100台不止,森林卖68块钱,ban leong就卖75不二价,照样呼呼出,就着样还跟人说this price is already the promotion price, after the IT show , you can never find this price all over singapore.我听着晕,真他妈废话,肯定找不着,出了IT show,哪儿都比这便宜.
 
我觉得自己有做sales得天赋,不就是忽悠嘛,可劲儿忽悠呗,整那么两个terminology反过来掉过去可劲儿用,那些啥也不懂得customer占整个消费人群的70%以上,碰到行家真懂的咱就装孙子. Sorry sir, I m not very sure about this, let me double confirm with my technecian ha. 然后找来老板接着忽悠他.最愿意听到的话就是: Do you accept Visa? 哈哈哈哈哈哈,又出一台.
 
 

长岛冰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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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没喝了,原来还是那个味.
 
我告诉你喝醉和没喝醉的本质区别:
 
喝醉会降低你对"傻逼"这个定义的底线.好多平时你觉得傻逼甚至超级傻逼的事儿,喝醉了你都觉得理所当然.
 
有道是:酒后出真言,其实,这年头,真言都是傻逼说的.

一件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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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跑到biz去吃馄饨~~没想到正排队呢,跟旁边Western Food stall的uncle看了个对眼儿,冲我一笑,一摆手打了个招呼,我就不好意思啦,乖乖滴跑道他那边吃了一份蜜汁鸡腿+沙拉。顺便根他侃了半天大山。第一次感觉到,跟太多uncle aunt太熟悉有时候也不好……我本来想吃馄饨的。
 
于是吃完了鸡腿我偷偷地~~悄悄地~~~去排队买馄饨,为了不让那uncle看到我吃了丫一顿没吃饱从而产生自卑感。站在我前面的是一个中国滴小姐姐,买完了馄饨正一脸幸福地在那儿添油加醋。就在丫起身的一霎那,我迈进一步,正准备跟卖馄饨的阿姨悄悄的叫一碗馄饨,结果小姐姐手捧着盛满馄饨的托盘一个横轮……她手中的那盘馄饨就跟我的玉体发生了零距离接触。
 
紧接着就传来一声如破处般的惨叫:呀~乙代~~~~!!
 
我心里暗骂,你她妈小点儿声啊,别让Western food的uncle听到。
 
当我再抬起头的时候,看到一双愤怒的豆眼儿瞪着我,于是我也愤怒的瞪回去。我知道她心里一定在骂我不长眼睛,于是我心里也骂她不长眼睛。于是俺俩深情滴对视了5秒钟,我突然想到这就是老土的港台肥皂剧里面男女主人公最开始见面必须出现的场景……想到此我心里打了一个寒颤,赶紧转过头去心念阿米驼佛,我不就嘴馋一碗馄饨嘛,老天也用不着拿这么磕碜的女主人公来惩罚我吧。
 
算了算了,我大人大量,现在的小姑娘真没教养,撞到人了也不说句对不起。
 
小姐姐说:“对不起……”
 
哦,错怪她了,“没关系……”,我正想说。
 
小姐姐接着说:“(对不起)你都不会说啊!好痛得耶!”
 
我转过头……卖Western Food的Uncle正在冲着我笑。
 
我突然觉得他的形象高大了起来。

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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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地借在下插一下,说两句:
刘易杰说鲁迅先生写错别字可能有些是误解。不过在下也没有看完所有已被公开的鲁迅先生的文章当然也不能肯定鲁迅先生文章中没有出现错别字。但就出现在中国大陆的中小学语文课本里的鲁迅先生的文章说,一些长久以来被认为是错别字的其实很难被称为是真正的错别字。比如《记念刘和珍君》中的“记念”,现在通行的写法是“纪念”,因此“记念”被广大人民教师认为是别字。其实在日语中相应的词就是写作“記念(きねん)”的。鲁迅先生作为清国的留学生曾在仙台医学专门学校(今东北大学医学部)学习大家都知道的,所以在文章中使用一些从日语引用的表记也很正常。现代书面汉语并不是从古代书面汉语直接演化而来,五四时期正是现代汉语的探索阶段,现代汉语中很多我们习以为常的词汇也是在这个时期从日本引进的,比如“交响乐”。鲁迅先生的一些词语或文字的用法其实在日语中看是很正常的表述。
再比如说大革命时期?中共的“劳动组合书记部”中的“組合(くみあい)”,在日语中指的是类似工会团体那样的组织。而现在的“组合”完全没有这个意思。
此外,“猹”是鲁迅先生自造的字,他自己也这么说。不在错别字之列。
 
……
 
第一,我没记得我什么时候说鲁迅写错别字……可能确实说过,不过我这人向来记性不好,拜托你把原文转以下吧。
 
第二,你是谁啊?
 
第三,好有先见之明,我最近正准备写篇pk鲁迅的文章呢。
 

玻璃球vs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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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刘易杰看到俩小孩儿在弹玻璃球。
 
我走到他俩面前说,孩子玻璃球好幼稚哦,你们不要虚度光阴,应该抓紧时间学习,来,我教你们学习C++吧。
 
俩孩子用一副看傻逼的眼神看着我,一个对另一个说:丫没玻璃球,说话酸酸的。
 
我走了,俩孩子继续不亦乐乎的弹玻璃球,可能长大了,他们会学C++吧。

优人·骷髅嫁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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沾满龙血的双人床/曼陀罗爬遍篱笆墙/
我是幽灵中的公主/今天的婚礼我是新娘/
 
处女的眼泪漆新房/眼镜蛇肋骨搭成梁/
我的胭脂是蝙蝠血/扫把女巫是我的伴娘/
 
黑精灵送来了不老的仙泉/
他说喝了它指甲不变/
舌头会长长/
侏儒们在走廊上忙/
准备给客人的美味/
是穿山甲的耳朵/
和独角兽的小肠/
 
堕落天使收起翅膀/无头骑士牵着雪狼/
黑色乌鸦飞来报告/它的主人在来的路上/
 
白色蜡烛燃烧光芒/婴儿眼球做成喜糖/
嗜血僵尸唱赞美诗/黑衣伯爵欢喜的鼓掌/
 
狼蜘蛛织成了骷髅嫁衣/
穿上它我更加美丽/
美得像螳螂/
主持人站在棺材上/
诅咒我们幸福美满/
我的新郎我爱你/
娶了我就是娶了死亡/
 
 
—有嫌疑剽窃《威廉古堡》

不爱你了,不是因为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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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说两地恋
 
原来在中国的时候,认识的人就没有哈尔滨以外的,最远最远的距离,不过是市东头,到市西头,市南边,到市北边的距离。这如今出来了,周围的兄兄嫂嫂,男男女女们,也多是为了摸不着看不见的前程,背井离乡,撇家舍业的。听多了,学到还有这么个词儿,叫做“两地恋”。
 
好早好早已前,中国有个牛郎,那时候的牛郎不比现在的牛郎,人家只是勤勤恳恳的放牛,不从事色情行业,所以比较穷。穷到了一定年纪呢,就开始发春,想女人啦。可是又没钱,咋办呢?于是便用极不光彩的手段,骗了一个仙女儿回家做媳妇儿。开始仙女儿是不愿意的,可是这日久啦,也就生情了。男耕女织也算是挺快乐的。
 
年轻人的爱情,往往得不到更年期或后更年期的中老年妇女的认可,这是普遍现象。牛郎和织女的爱情,遭到了王母娘娘的强烈反对。派人把织女抓回了天庭,那牛郎可不干了,好容易骗到一个媳妇儿,摆脱了“性生活基本靠手”的日子,哪能让你随便抓走啊?于是他就追,王母大怒,拔下头上银簪一划,就划出了一道天河,从此牛郎织女各守一端,终年不的相见。至于鹊桥相会的,那时后话,暂且不表。
 
上面讲的牛郎和织女,可能是我和很多人最早有印象的,印象中最早的两地恋的例子。如果说故事到此为止,起码说明两个道理,第一:出来拐带妇女,迟早是要还的。第二:王母娘娘也相信,两地恋不利于感情发展,时间和空间,就是距离。
 
传说中真金,是不怕火炼得。传说中真爱,是经得起考验的。爱情中的男女,都相信自己找到的,就是传说中的真爱。你要是抓过一对黏糊黏糊一块儿的小青年,告诉他们其实你俩的爱情是不过是因为空虚无聊和性欲萌动催产出来的廉价感情是长久不了的。准保会被打成个手脚残废生活不能自理(当然啦,更多原因是因为他们会把这句话当成一种诅咒)。但是现实的结果,往往是男男女女的重新组合仿佛中国的铁路系统,不断的提速。我们已经进入一个快餐时代,爱情已经可以打包外带。
 
假设这样一种情况,各方面条件都差不多的两男A和B,同时追求女C,A男是C女的同事或邻居,B男则比较远,甚至是在外地。结果通常都是A男成为C女的“真爱”,“真命天子”,B男只能感叹近水楼台先得月。如果是B男是C女的同事或者邻居,则B男抱得美人归的概率则又远远大于A男,A男怪就怪向阳花木早逢春。由此看来,C女的真命天子不是某个固定的人,只是离她比较近的那个。
 
所以说,对于C女而言,那个更多机会接近她,更多机会表现的人,就更大几率成为自己的“真命天子”。
 
可是问题又来了。如果说上面的第一种情况发生了,A男和C女已经恋爱,B男已经出局了,但却贼心不死,搬家到C女隔壁做邻居。A男此时恰恰又因为工作需要调动到外地去工作了。这时候,AC男女的恋情就成为了我们讨论的“两地恋”。这对牛郎织女的命运会如何呢?
 
如果A男每周能回家一次,我对他们的感情表示放心。如果A男每月能回家一次,我暂不表态。如果A男每年回家一次,甚至数年回家一次……
 
其实,爱情就是这样,更多的时候不管你觉得你多爱他,你觉得他是多莫重要的一个人,那只不过是因为他曾经出现在你生命中的频率比较多而已,一旦长期两地分居,独守空闺,身边再有另一个甚至很多的诱惑,尤其是在两个人还只是恋爱,并没结婚的阶段,这种感情的脆弱程度远超过你对它的期望。
 
如果上面C女变心了,爱上了B男,我觉得无可厚非,可以理解甚至值得鼓励。因为她和A男的感情原本就并非如她自己所想得那样,是什么经得起考验的“真爱”。如果接下来B男又搬走了,又来了一个D男,B男也不用对自己的这段感情太抱信心,毕竟,出来混,迟早要还的。
 
女人如此,男人更是好不到哪儿去,能在周围的莺声燕语,波涛起伏中意守丹田,不为所动,念念不忘远方那个织女的,除了性无能和柳下慧,迄今为止我没见到几个。
 
金庸笔下的杨过,可谓是痴情的典范,为了小龙女苦守16年,可是还不是在牵郭襄那芊芊玉手的一霎那心头起了魔障,于是赶快自我隔离,躲得远远而的。倘若让小郭襄和杨过如同原来杨过和小龙女一样一起在古墓里面住个三年五载的,谁敢保证杨过不会爱上这个聪明可爱,年轻活泼又是高干子弟的小东邪?
 
杨过这样已经是难能可贵了,起码还知道逃掉,而且能够逃得掉。现实中有几人能如此敏锐的察觉到那温柔一牵的危险,即便察觉了,又有几个人能愿意逃掉?要是逃也逃不掉呢?
 
那只有在鹊桥相会或者越洋电话时候说:我不爱你了,不是因为距离,而是因为太远了。

过狗年,狗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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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时候开始,我就讨厌过年,不光是过年,过节都讨厌。不是因为什么什么倍思亲,就是不喜欢有一个日子非得逼着你觉得它很特别,非得逼着你觉得你在那天应该做点什么不一样的事儿,吃点什么不一样的东西。想想就觉得挺无理取闹,要是一个人,非逼你觉得他和特别,和他在一起就只能吃萝卜不能吃白菜,不然就让你觉得不完整,老早就一个嘴巴抽一边儿去了。
 
刘易杰想什么时候吃饺子什么时候吃,就是不过年吃。
 
除夕夜晚上在家一边啃旺旺一边练传奇,不知不觉中一看表才发现已经步入狗年了,兴奋程度不亚于我在一线天爆出一个转生戒指。于是我罄尽所有买了一套沧海套装和火龙套装,也算是个新年礼物了。
 
那个啥,说说新年愿望,和目标。
 
愿望就是希望我能长胖点儿,最好能再长点儿个。这是个人的。
希望爹妈身体都好好的,精神头也都足足的,钱包都鼓鼓的。这是家庭的。
希望签运不好的其他运好一点儿,签运好的不光签运好。这是集体的。
希望台湾赶在五月份之前回归,马英九胡锦涛陈水扁三个人一起给我开生日party祝我生日快乐,生日礼物就送大熊猫。这是不着调的。

从“少儿不宜”到“停刊整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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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包括我的很多人来说,一部电影最诱人的广告词只用四个字“少儿不宜”。短短四个字,把电影中可能包含的精彩和刺激,即直白又含蓄的呈现在你眼前,让感兴趣的人更感兴趣,因为充满了期待和幻想,让不感兴趣的人不敢不感兴趣,仿佛不去看便是被拒绝的“少儿”一般。广告商抓住了人们这种心理,于是恐怖电影和云霄飞车打出:心脏病或心智不健全者不宜,婚姻介绍所打出:已婚或待婚者敬谢不敏,最近看到17173网络上一则不知道哪个林子里飞出来的鸟游戏,都打出了:“不是追求极品网游的玩家请勿点击”的闷骚广告,想不明白的还真觉得吸引力很大,想明白才知道,原来因为怕被鄙视,却一不小心恰恰被鄙视了。
 
人似乎都有这种心理,得不到的,或者很难得到的,才是好的。又或者,如果一个东西门槛很高,明码标价的拒绝了一部分人,但是倘若能跨过这个门槛,便一定是百里挑一,与众不同。国大有一个叫什么COF的department,每年只招很少一部分人,偏偏一帮人就因为人家招的人少,就觉得这个department很牛逼,出来的人工作都很吃香,便把这个department抬的很高,挤破了脑袋都要进,进不来的就继续以讹传讹,告诉junior们自己被如何如何牛逼得一个department给拒了,然后新一代的人继续挤破脑袋,继续以讹传讹。姑且不论这个department究竟怎样,单凭招得少这一点就足以说明这一专业的社会需求量不大,如果真的是就业形势那么供不应求,早都跟Eng一样每届几千人了。不知道这些人是这么简单的道理都看不透,还是我太想当然把这个道理看得太简单。
 
跑题了,转正。
 
少儿不宜的例子告诉我们,有的时候你越是说不宜,人家越想看,看看到底有什么不宜。广告商的手段我们看透了,“敬谢不敏”了。但若有人真的遮遮掩掩,那就很难让人不对他遮掩的部分感兴趣了,究竟是什么,这么见不得光?中国有个成语,叫欲盖弥彰。
 
出国之后,才发现自己果然曾经生活在人家的盖子下,还好出来了,不然不知道被当“少儿”多久。为了弥补之前十八年的缺憾,刘易杰开始专门找原来人家不许我看的书来看,便是所谓的“禁书”。凡是得知一本书被中宣部查禁了,便一定要找来看看。于是从张怡和的《往事并不如烟》到李慎之的《历史的先声》再到阎连科的《为人民服务》,发现被禁往往才是精彩的,屡试不爽。第一次发自肺腑的,深深的,感激中国中宣部,没有他们,我将错过多少的好书啊。希望新的一年里,同志们再接再厉,尽职尽责地为广大读者筛选作品,成为我们在浩瀚书海中畅游的指路明灯。
 
除了遭查禁的书籍以外,再就是杂志。我曾疑惑为什么中国现在不出鲁迅一样的战士,后来才明白,不是出不来,是出来了我也不知道。鲁迅当年的“战斗檄文”尚有诸如《新青年》之类的一些杂志刊登发表,广为流传,现在连《纪念孙志刚君》这样的文章都会导致南方周末主编贪污10万元锒铛入狱,更别说《纪念刘和珍君》了。前事不忘,后事之师,国民党对宣传出版物控制不力,导致群情激奋,最终亡党亡国,前车之鉴,共产党不应犯下相同的错误。倘若鲁迅生在今天,投稿无门,不如去新东方当英语老师吧。
 
根据法国的一个什么什么无国界组织排名,中国的言论自由程度在世界上排名第九,距离排名第一的朝鲜还是有一定差距的,当然,是倒数的。我们要认识到差距的存在,赶快迎头赶上,不能落在我们共产主义兄弟国家的后面。
 
今天听说(终于到正题了)又一本杂志被“停刊整顿”了,本以为这种事情,早就应该司空见惯,习以为常了,没办法,“谁叫你不幸生在中国”了。可好像这次停刊的这本,又引发了不小的争论,各大论坛上一帮子左左右右粪粪独独轮轮好像吃了伟哥伟嫂一样,奔走相告的奔走相告,大声疾呼的大声疾呼,说不对撇子的,又因此掐起来了。能在狗年来临之际,再次看到这种狗咬狗一嘴毛的大场面,刘易杰还是觉得生活是挺美好的。
 
停刊的杂志叫做《冰点》,据说是因为这篇文章而被就地正法了。
 
和南方周末一样,这本冰点在未被停刊之前,我从未关注过。直到停刊了,我才后悔莫及,人世间最憋屈的事莫过如此,如果上天再给我一个机会,我希望会比中宣部早看中他。

Kobe个畜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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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畜牲了。
 
科比全场46投28中,其中三分球13投7中,罚球20次得18分。科比四节得分分别为14分、12分、27分和28分。81分在NBA历史上排第二,除了张伯伦的100分外,没人再比他高,此前张伯伦的78分排第二。除张伯伦6次得分过70外,大卫-汤普森得过一次73分,罗宾逊得过一次71分,此外再没人能突破70分大关。乔丹的最高是69分。

复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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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钱了刘易杰复活了。
 
过了将近两个月的准“张威式生活”,哥哥我彻底了解了人间疾苦,一次次眼睁睁的看着一群群老爷们儿老娘们儿在饥肠辘辘的我眼前大快朵颐,只能骂句娘然后安慰自己:都是虚名阿,就像浮云一样。决定了以后狗娘养的MOE要是胆敢再不按时发钱,就冲到“波儿大维斯塔”去静坐示威,举个牌子就写着杜甫的:朱门酒肉臭,路有饿死骨。你们你们知道杜甫是咋死的吗?丫就是饿大发了,碰到一个请他吃buffet的,结果给牛肉撑死了,靠,酒肉臭你还吃得那么带劲儿,写到这儿才发现原来杜甫也是一吃不到酸葡萄的。
 
最近睡觉就老做梦,多是恶梦,恶到多了我都不觉得恶了,光觉得饿了。看到死人鲜血淋漓的断肢之类的就以为是sheares hall的chicken nann上面盖了一层辣椒酱。心里默念一百遍“浮云都是浮云”克制自己不上去咬,结果每天醒来就发现枕头上面一大滩哈拉滋,跟皮蛋瘦肉粥似的。
 
也有美梦就是梦到自己是流星花园里面的F4,家里啥也没有光剩钱了,每天做的事儿就是开个小车出门,背后跟299辆二手奥拓,一会儿排成B字,一会儿排成T字满大街堵塞交通装牛逼。然后什么山菜野菜黄花菜挨个泡,那个什么千叶百合李真也不能放过……(F4肯定没来过SOC,不然一定懂得珍惜),每次梦到我正大战漩涡鸣人的真人版春宫术的时候总是会醒来……面对空荡荡的房间,湿漉漉的单人床,眼前浮现出游弋纯真的脸庞,他对我说世界很现实,我们很无奈。
 
大年初一去马来西亚,不过除夕应该是一个人过,想去芽隆转一转,毕竟,鸡年过去了,我们要纪念一下。

不牛逼,一点儿不牛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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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去上MA3233的课,和两个朋友做一起聊天。
 
左边的:看到那个穿黑衣服的没?就是XXX追求的那个,巨吊,巨牛逼!
右边的:巨牛逼!
……(省略n多感叹词)
我:哦
左边的:(问右边的)坐她旁边的那个也应该很牛逼吧,牛逼人一般都坐一起。
右边的:不不,那个不行,那个一点不牛逼,那个我知道,CAP才4.6几……
 
操,世界上为什么有这么多人很欠扁啊。
 

《我不想说我是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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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词:

我不想说我很清洁,
我不想说我很安全,
可是我不能拒绝人们的误解,
看看紧闭的圈数数刚下的蛋,
等待被扑杀的危险。

吃我的肉我没意见,
拿我的蛋我也情愿,
可是我不能容忍被当作污染,
想想命运的苦擦擦含泪的眼,
人的心情我能理解。

一样的鸡肉,一样的鸡蛋,
一样的我们咋就成了传染源,
禽流感,很危险,
谁让咱有个鸟类祖先。

孩子他爹已经被处决,
孩子他哥抓去做实验,
这年头做只鸡比做人还艰难,
就算熬过今天就算过了明天,
后天估计也得玩儿完。

一样的鸡肉,一样的鸡蛋,
一样的我们却已不值一钱,
一样得吃肉,一样得吃饭,
人不能没有鸡的世界。

一样的鸡肉,一样的鸡蛋,
一样的我们却过不了本命年,
一样得吃肉,一样得吃饭,
人不能没有鸡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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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是不是命不久已了。
 
做了个梦,梦到捡了一箱钱,然后就被人追杀。后来被人抓住了,说不还钱就打死我,我说操你打死我我也不还,不是因为贪钱,是因为我不喜欢别人用枪指着我的头。
 
然后就傻逼呵呵的醒来了,寻了遍地没发现钱和弹头。却发现自己在流鼻血,不停的流,止都止不住,再加上头疼,症状像是脑袋里长了瘤。妈逼的,索兴不管了,裹了毛巾冲进浴室,你他妈流吧,可劲儿流,血我有的是,我就不信能流死我。
 
冲了半个小时,也不知道啥时候停了,出来刷牙,牙龈又留血。我操,我恨我的血,原来我的血也恨我。
 
Appeal又被拒了,真他妈想给那帮杂种玩意儿发个fuck过去,等明年我学了3235和4236一定要把Cors system给黑了。
 
心烦的时候我就读BIBLE,唯一能让我静心的方式,世间的种种,其实都是因果和罪。我生下来就只能在自私和更自私之间选择,在赎罪和不赎罪之间选择。崇尚暴力是不是可以惩罚一切,还是仅仅避免自己被暴力惩罚?
 
找到了首适合我心情的音乐,不知道名字。

愿张威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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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HANG Wei loved the lifestyle in Singapo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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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 much so that he refused to return to China after being kicked out of the National University of Singapore.

For 11 months, the scholar roamed the university campus in Kent Ridge, living the life of a vagabond.

He slept in the open and no one seemed the wiser as to what he was up to. Campus security said they were not aware of his movements ‘as there are always students around at all times of the day and night’.

Two of his friends claimed they had no clue either of his vagabond life.

Zhang, 21, even had the cheek to break into a computer laboratory to chat with his friends online.

He was eventually caught and sentenced to three months’ jail last Tuesday.

His ‘holiday’ had ended and so too his dreams of getting a university education here.

Four years ago, his future looked bright.

Leaving his hometown in China’s Hebei province, Zhang came here to study computing at NUS.

He had won a scholarship from Singapore’s Ministry of Education (MOE).

But instead of spreading his wings, Zhang came crashing down.

Though he had passed a bridging course, he failed three modules in his first year.

In April 2004, he was informed that MOE was cancelling his scholarship due to his unsatisfactory results.

Zhang started his third semester with his parents’ money.

Then, last December, after he failed another module, he was asked by NUS to leave the computing degree course.

But Zhang was desperate to remain in Singapore. He told friends he liked the lifestyle here and also harboured hopes of resuming school.

After vacating his hostel room at King Edward VII Hall, Zhang decided to wait till last month to appeal for readmission into NUS.

But he had no money.

So Zhang the scholar transformed into Zhang the campus vagabond.

He stayed on the NUS grounds, sleeping in the public areas.

At midnight on 27 Oct this year, in the darkness of an NUS computer laboratory, Zhang sat hunched in front of a computer screen, typing away.

Occasionally, the clattering of his typing was broken by the chimes of new dialogue boxes springing up on his screen.

The computer laboratory was closed. But Zhang had sneaked in illegally in order to chat with his friends online.

Alone in a strange land, Zhang longed for his friends. He could bear his loneliness no longer.

So that night, he sneaked into the computer laboratory at the NUS School of Design and Environment.

KEPT MATRIC CARD

Zhang had kept his matriculation card, which allowed him access to certain restricted rooms and facilities, although he was supposed to return it to NUS.

Due to a computer glitch, his computer account was also left open.

As the NUS computers were not installed with the required software, Zhang secretly reinstalled the Windows XP operating system, created a local user-ID for himself and assigned himself local administrator rights.

Then he installed the online chat programs MSN Messenger 7.5 and IRC X-Chat.

On Tuesday, Zhang, a tall, well-built man with thick hair, found himself in court.

He was sentenced to three months in prison on two charges under the Computer Misuse Act.

In his mitigation, Zhang said he wished to return to China soon and continue his studies.

A friend from his residence hall remembers him as a ‘reserved and soft-spoken person’.

‘He did not take part in many hall activities. We seldom saw him around,’ said Mr F S Song, also from China.

While Zhang’s case is an extreme example, it highlights some problems China students face in Singapore.

Several The New Paper spoke to said they sometimes find it hard to get along with locals.

Singaporean Derrick Phong, 23, remembers with a smile how he once scolded a university friend from China for walking around his hostel’s common corridor in his underwear.

‘Not every Chinese student is like that, but that incident shows how we sometimes find it difficult to live together,’ the history undergraduate said.

He estimates that out of every 10 Chinese students at NUS, seven find it hard to fit in.

The reasons are many, but language tops the list.

‘Singaporeans talk so fast and they speak in Singlish. We find it difficult to understand them,’ said Mr W Y Du, a computing undergraduate from Shandong province in China.

The 21-year-old also said that although Singaporeans are predominantly Chinese, they are much more Westernised.

‘We find it hard to find topics to talk about with Singaporeans,’ he said.

As a result, many Chinese students end up staying in their own tight social circl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