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年代初我爸曾经已优异的成绩考进吉林大学,入党正审时查出我爷爷在伪满当过警察,结果开除学籍,我问我爸你离开时哭没,我爸说,背着行李,别过初恋,离开寝室,走过操场,站在校门口死的心都有。
发布于 2023-09-28 08:30・IP 属地辽宁
汉大政法系在读生
我爷爷考上华东水利学院(现在的河海大学),结果政审的时候发现我太爷爷当过地主的保丁,解放后还蹲过大牢。![[飙泪笑]](data:image/svg+xml,<svg xmlns="http://www.w3.org/2000/svg" width="66" height="66"><rect fill-opacity="0"/></sv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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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30 · IP 属地安徽热评
忙着可爱
确实难绷![[捂脸]](data:image/svg+xml,<svg xmlns="http://www.w3.org/2000/svg" width="66" height="66"><rect fill-opacity="0"/></sv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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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7 · IP 属地江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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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后悔当初自己做了什么事?
三天前,我和发小到大理旅游。他订了两个相邻的房间,说一人一间,万一认识个女孩啥的干什么都方便。我以为他在开玩笑,没想到他居然真的带了两个漂亮女孩回来……01晚上,我正在房间休息,阿豪来敲我的门,满面春风地约我去隔壁打牌,还冲我挤眉弄眼,说是来了一对姐妹花,今晚让我开开荤。虽然我跟阿豪是十几年的朋友,但性格迥异。我从小到大,一直不敢做什么出格的事,所以生活平平淡淡。阿豪却风流倜傥,万花丛中过。不过即使这样,也不妨碍我跟他成了死党。他跟姐妹花玩得很大,没一会儿我就脸红耳热地找借口逃了回来,他在后面一个劲地骂我怂货,嚷着要跟姐妹花血战到天明。第二天早上醒来,我回想了昨晚的事,多少有些惋惜。我给阿豪发了条信息,他没有回我,我想他肯定累坏了。他昨晚跟我说今天不要叫他,我便没有去敲门,一个人出门爬了苍山。从洱海到苍山,又坐了两次索道,看了洗马潭,上了海拔 3966 米的山顶,已经半天过去。我拍了张全景照发给他,看看时间他差不多也该起了,怎么还没反应。正想打电话给他,手机忽然接到一个没有号码的电话,我接起来,是个虚弱又嘶哑的声音,只有一句话。「快走。」我瞬间整个人一激灵,也不知道是不是高原反应,心脏砰砰直跳。那个声音我从没听到过,甚至仿佛不像人的声音,声音中似乎有股寒气,即使我披着租来的大衣,依然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联想到阿豪,又拨了他两个电话都没有人接,我安慰自己肯定是昨晚玩累了还在睡。但我下意识地往回走,没过半个小时,我还在下山的索道上,接到了另一个电话。这次是一个本地号码,「请问是陶然先生吗?」我说是。「我们是大理公安局,你现在人在哪里?」我有些紧张,「我在苍山上,请问有什么事吗?」「你朋友孙豪出了点事,请你尽快回来一趟。」我心里咯噔一下,「好的,他出了什么事?」那边没有马上回答我,稍作停顿,「还是你先回来再说吧,你在哪个出口,我们安排车来接你。」我如实说了自己下山的地点,他们让我到出口后不要离开,他们会来找我。我心中有千般疑问,阿豪出什么事了,听警察的口气好像很严重。难道昨晚的姐妹花是仙人跳?或者被扫黄抓了?但也从来没听说过会有警察来接人处理的。到了山下,我远远望见出口处停了两辆警车,七八个警察四散开,仔细地盯着每个过往的游客。我快步走过去,找到其中一位,「我是陶然,你们是来接我的吗?」警察看到我,一脸严肃,飞快拿出一张纸比对了下,然后用对讲机向边上招呼。七八个警察瞬间哗啦一声围上来,游客们都看得吓了一跳,纷纷绕开,这架势,就跟抓到了逃犯似的。我心中也狂跳不止,不晓得阿豪到底捅了多大的娄子,不会是姐妹花告他强奸吧,我可什么都没干。我问警察到底怎么回事,他们没有回答我,只是催促我快上车。我被两个警察一左一右夹在后座中间,幸好还没给我带手铐,但我早已六神无主。车内一片沉默,只有风透进车窗的咆哮,气氛异常压抑。我平复了好一阵子,才鼓起勇气弱弱问了句,「阿豪到底怎么了?」「他死了。」副驾驶的警察回过头,死死盯着我,仿佛想从我脸上找出什么蛛丝马迹。但我的大脑完全空白,一时无法处理这巨大的信息量,惊得连话都说不出来。隔了好半晌,我才用自己都不认识的异常嗓音问,「你,你们不会是骗我吧,阿豪,阿豪他怎么死的?」没有人再回答我,我一路上紧紧掐着自己的手心,希望这是一场噩梦,赶快醒来。02到了民宿,整栋小楼都被警戒线围起来,各种制服的警察进进出出。警察带我到了民宿的大堂,就是原本的一楼客厅。我看到两拨人被分坐两侧,一侧是民宿的老板和服务员,另一侧是三四个跟我们一样住在这里的游客,但是,我没见到姐妹花。一个黝黑的中年警察把我带进一间客房,这里成了临时的审讯室。他向我询问了我和阿豪的关系,我们来这里的目的以及具体的行程。我一字不漏地告诉了他,包括昨晚遇到姐妹花的事。他又让我详细说下姐妹花的情况,包括她们的来历,特点,以及后来的经过。我说我不太清楚,她们是阿豪找来的,我去的时候,已经在房间里。两人打扮得很时髦,身材都很好,也很漂亮。姐姐叫昭明,五官立体,看起来很成熟。妹妹叫昭月,小巧可爱,像邻家女孩,哦对了,她右眼下还有颗泪痣。中年警察沉思了一会儿,「你昨晚是什么时候走的?为什么离开?」我说我过去的时候已经九点多,我们打了会牌,后来大约十点我看他们玩得太大,不好意思就走了。「你们具体玩的是什么?」「打双扣,输的那队脱衣服。」中年警察神色复杂地看了我一眼,「那你走后,有听到什么吗?你又做了什么?」我犹豫了一下,「我走后没多久,听到隔壁传来那个的声音,我有些心烦意乱,塞上耳塞就睡了。」他听完后眉头紧蹙,点起一根烟,死死盯着我,「你是说,你的朋友孙豪可能与陌生姐妹发生了关系,而你因为害羞而提前离开,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对吗?」我点头,但是被他盯得我心里直发虚,避过了目光。「你,有什么疾病或者阴影吗?我是说那方面的。」「没有。」我斩钉截铁地回答。他甩给我一根烟,「都是男人,我就问问啊,现在这社会,这种事也挺普遍的,像你们年轻人,精力旺盛,从我听你表述的角度,昨晚的暗示已经很明显,你是怎么抵制这种诱惑的?仅仅因为害羞吗?」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支吾了半天,最终只能点点头。这时我才意识到,他们不会是把我当凶手了吧,刚才在大堂没看到姐妹花,难道他们认为这都是我编出来的?「你们可以查监控,真的,确实,有一对姐妹花进了阿豪的房间,在晚上九点前。」中年警察示意我不要激动,「我们的确没有找到你说的姐妹花出现的证据,客房没有登记,工作人员和住客也都没有提过这件事,我们稍后会进行询问。而监控,很不巧,在你说的时段,监控发生了故障,具体原因我们还在调查,目前我们只看到你出入孙豪房间的画面。」我顿时不寒而栗,两个大活人居然平白无故地消失不见,仿佛只有我和阿豪才能见到她们,而阿豪,又死了。发自心底的恐惧令我手脚冰凉,我忽然想起来,「阿豪和她们做过那个,你们查下阿豪的身体,应该能查得出来。」但是中年警察一言不发,隔了好一会才说,「我不知道法医能不能检查出来,也许很难。」我的恐惧更盛,「阿豪,他,到底,怎么死的?」中年警察鹰隼般的眼睛牢牢钳住我的表情,「他的腹部有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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厘米长的纵形伤口,全身血液都被放光,内脏器官全部消失,中午保洁客房服务的时候才发现。」我手上的烟头一直燃到手指才反应过来,干呕了一声,哆嗦着问道,「我,我能不能去看看他。」中年警察思考了一会儿,终于同意。我在警察的监视下打开阿豪的门,房间里没有半点血迹,阿豪静静地躺在床上,全身白得发灰,身体中央一道巨大的伤口触目惊心,腹部整个塌陷下去。我看了不到半分钟,终于忍不住冲到门口大声呕吐出来。询问结束,中年警察告诉我,现在案件正在调查中,我暂时不能离开。按照他们的要求,所有民宿的人员每人住一个房间,不能踏出民宿半步,一楼的小院子,就是我们唯一活动的区域。我想他们没有把我拘留起来,这已经是现在最好的结果。每当独处在房间,我就会想起阿豪,想起消失的姐妹花,想起令人作呕的尸体。所以我一天到晚都坐在院子的藤椅上,唯一的消遣是托警察买的烟。大概过了两三天,晚上,我正坐在外面抽烟,民宿老板拿了两罐啤酒和一碟花生米过来。「节哀。」他递过啤酒,点上烟长长吐了一口,然后靠近我,「你说的那两个女的,虽然我没见过,但是我相信你。」我早已麻木的手突然动了一下,激动地直起身子,盯着他的眼睛,「你说什么!」03民宿外监控的警察转过头来,望了我们一眼,又转了回去。但我知道,在民宿里各个角落都安装了监听设备,我们说的每一个字,都会落入他们的耳朵。「在我接手这家民宿前,这一片都是本地人的老房子。那时候民宿还没现在这么发达,但来大理旅游的人已经不少了,那时有人便直接住在本地人家里,当做旅馆。十来年前,有一对从大连来旅游的姐妹,就住在这里的人家,那家的主人正好是对年轻的兄弟,彼此都是年轻人,很快熟络起来,白天结伴出游,晚上就在一起吃饭打牌。后来有一天,附近的居民发现姐妹不见了,兄弟说她们旅游结束回去,旁人自然没有怀疑。但是又过了两个月,忽然有警察来包围了这里,旁人这才知道,原来姐妹一直都没有回家,家人等了一个月杳无音讯,报了警,警察最终通过姐妹寄回家的照片才锁定到这里。警察带走了那对兄弟,审问几个晚上,最后从他们家里挖出了姐妹的尸体。因为怕尸体发臭,他们把姐妹的血都放光,内脏全部扔掉,埋在家中的院子下面。」我听到这里,整个头皮都开始发麻,拿花生米的手不停颤抖。老板这意思,我跟阿豪遇到的,就是。。。他抽了口烟,继续说道,「后来出了这个事情,本地人都渐渐搬走了,我们这些做生意的接手了这块地方,改造改造,弄成了民宿,这事情逐渐也就没人再提起。但是每年,都会有些人在这里失踪,家人、警察过来,找不到人,或者离奇地死掉,而且都是男人。我听几个老一辈的人说,是这地方怨气太重,两姐妹出来报仇。」「唉,也怪我,没有提醒你们,不过你也要理解,我们开门做生意的,这种事传出去,总不太好。」老板拿起啤酒,想跟我走一个聊表歉意。我原本呆坐在那里的人,头机械地转过去,看到老板讨好似的表情,突然暴起,一脚踹翻了桌子,抓住老板的衣领对他咆哮,「你他妈怎么不早说!」「你他妈怎么不早说!」「阿豪。。。」院子外的警察冲过来把我拉开,我无力地跪在地上,任凭他们拖拽,眼泪鼻涕一起下来,泣不成声。此时压抑已久的悲痛才真真切切地冲破恐惧的桎梏,我最好的兄弟,陪我来散心,却在这里,没了,甚至,死无全尸。第二天阿豪的母亲赶到,我看她一下子苍老了十几岁,原本精神矍铄的老太太,现在就像行尸走肉一般。我见到她,不知道说什么,她却突然回光返照般,一个箭步冲过来,一记耳光甩在我脸上。我跪在地上,让警察不要插手,任她打骂。老太太打得累了,手撑在我肩膀上,与我抱头痛哭,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指甲紧紧掐进我的肉里。又过了大约一个星期,警察反复调查后,认为我没有动机和能力完成凶杀案,排除了我的嫌疑,放我回去。阿豪的尸体也交给他的家人,通过殡仪馆,用车运回了老家。我临走前,找到那个中年警察,问他案件现在什么进展。他没有回答我,但从他紧锁的眉头上我已经有了答案。我问他,老板说的那个事是真的吗?他沉默了一下,点点头,「十几年前确实在当地发生过一起被害人是姐妹的杀人案件。」「那你们觉得,这次的案子,也是,她们做的?」他拍拍我的肩膀,「我们会继续跟进这个案子,有结果了会告诉你。」回到老家,我甚至都没敢去参加阿豪的葬礼,只是一路上偷偷跟着,远远旁观。后来有朋友劝我,这不是我的错。我说你们不会懂的,如果他不陪我去,就不会死在那里。如果我当时阻止了他,他也许就能活下来。你最好的朋友莫名其妙惨死在你隔壁,那个场景,我一辈子也忘不了。很长一段时间里,我每天都从噩梦中哭醒,闭上眼就是阿豪绝望的眼神和残破的身体。因此,我学会了酗酒,几乎每日流连在各个酒吧,只为喝醉了,睁眼就是新的一天。我以为我这辈子会就此沉沦下去,直到两年后的一天,我在酒吧里再次见到了阿豪。04酒吧震耳欲聋的音乐,黑暗中闪烁的灯光,像蛇一样扭动的男男女女,弥漫的放纵气息,构建出另一个世界,如同我们隐藏在白日生活里的镜像空间。再搭配上不同颜色的杯中之物,才让我短暂忘却自己的存在。两年里,我逐渐改变了自己的性格,总有意无意地模仿阿豪,他的语气,他的行为。我晃着酒杯,打量四周,三点钟方向,有一个单身女孩,标准的网红脸,身材不错,似乎正在等朋友。我走过去,假装不小心碰到她。「不好意思,美女。」她冲我笑笑,摆摆手。「美女,我看你有些面熟,好像网上哪个明星。」女孩微楞,上下打量了我一眼,很快反应过来。「你这套说辞,有点老土哦。」我哈哈一笑,「老土不要紧,管用就行。」杯子在桌上叩了两下,「美女,请你喝一杯?」她拿起果汁礼貌地与我轻碰,「不好意思,我等朋友。」「没事,朋友一起嘛,出来玩不就是交朋友的。」「我男朋友。」本来我这时候就该知趣地离开,但今天我好像出奇地兴奋。「男朋友没来,就是还没男朋友喽?要不要来杯威士忌,说不定喝过你就考虑换男朋友了。」女孩再次婉拒我,「现在不想喝酒。」「都还没喝怎么知道想不想喝?」她已经沉下脸,说句「不了」,然后拎着小包走向别处。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竟然又鬼使神差地跟了上去。「你怎么回事?」她转身开始不悦地斥责我。我说我只想认识一下,没别的意思。她说不必了。我正要再说什么,忽然被人伸手推了一把。等我站定再看清楚,女孩身边已经出现了一个男人,衣着光鲜,看起来一副富二代的样子,眼神凶狠又鄙夷地盯着我。「滚。」我刚才踉跄了下,酒洒到衣服上,本来脑子在酒精作用下就不清醒,现在心中更起了火,便也推了他一下。「他妈的跟我装什么霸道总裁。」有保安过来看了我们一眼,在酒吧里这种事他们见怪不怪,只是对我们说了句,有问题外面解决。女孩朝我怒目相视,男人跟我则互相放着狠话,推推搡搡地往门口走去。快到门口的时候,我正要出去,忽然感觉有人拉了我一把。我在气头上跟个刺猬似的转头刚要骂,张开的嘴看到那人背影却说不出话。这个人化成灰我都认得出来,阿豪。我发疯一样转身朝那人冲去,但是眼一花却又找不到了。我大声喊着阿豪的名字,四周的人像看神经病一样看我。我继续朝人群里找,但怎么也找不到。就在我回到原先的桌子大口喘着气时,整个世界突然安静下来,所有人就像被按了暂停键,四周陷入一片黑暗。而在黑暗中,我明显感觉走过来一个人,他站在桌子的对面,脸和身体都与黑暗融为一体。我知道,那是阿豪。「学得一点都不像,丢我的脸。」这是他的第一句话。我瞬间泪流满面。想问他什么却张不开口。「别问了,我不能说。」这是第二句。「两年了,别再折腾自己,是该结束了。」第三句。「今晚,你要小心。」四句话后,巨大的声音又瞬间灌入我的耳膜,黑暗退去,一切恢复如常,闪烁的灯光下人群继续疯狂。只有我知道,阿豪来过,以我的泪痕作证。我反复回味他留给我的四句话,也许今晚我的反常,不是意外。05阿豪说,是该结束了,什么意思?我突然如溺水已久的人浮出水面,呼吸到久违的空气,脑袋里却格外冷静。快步朝门口走去,手掏着电话,直觉告诉我,他说的结束,不只是对我。当年我留了中年警察的电话,或许那边,已经有什么新进展。但我刚走出门外,还没来得及拨通电话,就被人推了一把,手机也差点掉地。这时我才想起来,之前跟富二代的口角还没结束,他居然在门口等着我。将手机塞进口袋,「刚才的事,我向你女朋友说句对不起,我现在有事,我们到此为止,你也别再找麻烦。」我无心与他纠缠,匆匆道个歉就想离去。也许是我刚才突然离开和现在道歉反让他觉得我怂了,或者在女朋友面前没有展现出他霸道的一面让他心有不甘,他接着又推了我一把,将我撞向墙角。「你想走就走,以为这里是你开的吗?说句对不起就好了?你把我当什么人?」我尽力克制自己,「不是我开的,是你开的吗?不然你想怎样?再请你女朋友喝杯酒?」按着他的想象,我大概应当唯唯诺诺地低头道歉,被我呛了一句,他居然一时无言以对。他脸皮抽了两下,然后直接一拳挥过来,「妈的,还敢还嘴?」我没怎么打过架,但也看得出来富二代只是花架子。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我的头脑出奇地清醒,似乎连动作也变得快了几分。头一偏,他的拳头结结实实地砸到后面的墙壁上。他还没来得及吃痛叫出来,脸上表情刚刚扭曲,我顺势膝盖一顶,他就弓起身子,跟只大虾一样靠在一边发出呜呜的声音。站在身后的女孩连忙赶过来扶住他,愤怒地瞪我,但是眼神中又带着害怕,不敢靠近。我不想继续浪费时间,轻声说了句抱歉,快速离开。身后男人不住地咒骂,嘴里嚷着叫我别走,等会一定要我好看。我走到酒吧外围,远离了嘈杂的音乐,拨通中年警察的电话。「刘警官,你好,我是陶然,两年前的民宿凶杀案,死者孙豪的朋友。」中年警察在那边愣了一下,然后沉声回答我,「我记得,有什么事吗?」「很抱歉这么晚打扰你,我就是想问一下,现在案子有什么进展吗?」他沉默了一会,「还没有,你所说的关键人物两姐妹至今没有找到,没有任何人见过她们。」「那么你认为还是民宿老板说的那样情况吗?」「陶然先生,我们警方需要讲究证据,况且如果真如他所说。。。」他没有说下去,我知道,他的意思是,如果真非人力所为,警方更加没有办法。但是阿豪说快结束了,是什么意思。「刘警官,我想问你一个私人问题,你相信这世上有鬼吗?」隔了半晌,他说,「我见过很多案子,也确实有许多非常离奇,但是我相信,在案子背后,一定有一个解释,只是我们还没找到。」挂断电话后,我坐在路旁的石墩上抽烟。自从今晚见到阿豪后,不,从今晚一开始,我就觉得不对劲,包括我死皮赖脸地缠着那个女孩,仿佛有什么冥冥中牵引着我。我总觉得,有什么,要出来了。一阵风吹过,我忽然感到一股凉意。「今晚,你要小心。」脑海中闪过阿豪的话,我突然看到马路对面,停下了一辆黑色面包车,从里面下来几个人。06我有不好的预感,起身想走,这时对面的人已经快速穿过马路朝我这边围过来。我转身,远远地看到那个富二代,从另一个方位向我疾走而来。心中了然,从不吃亏的主肯定是找人来收拾我了。这就是阿豪让我小心的事吗?顾不得多想,我拔腿就跑,又不是电影里的武打明星,面对这帮小混混我也不想逞一时之勇。但是他们追得很快,没多久我就被逼进一条小胡同。几个染着黄毛穿着背心的混混见我无路可逃慢慢朝我靠近,手上甩着钢管,脸上挂着冷峻又嘲讽的表情。富二代从后面赶来,对其中一个年纪稍大的头头般人物打了个招呼,「龙哥。」然后他朝我一指,「就是这小子,龙哥你帮我弄他。」他看向我的眼神,就像要吃人一般。我边退边说,「兄弟,一点小事,何必搞这么大动静,我给你赔个不是,这事就过去了行不行?」「过去?你他妈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你说过去就过去?今天不让你尝点苦头你他妈都不知道人该怎么做。」他看向龙哥,龙哥一挥手,小弟们涌过来,对我一顿拳打脚踢。我抱着头蹲在墙角,只能堪堪挡住几个要害位置。我想我的样子一定很狼狈,长这么大还没这样被人打过,但是真的很奇怪,我心中居然没有半点害怕,隐隐还有些兴奋的感觉,就好像,离什么越来越近了。他们打了一会儿,我身上已经挂彩。应该是龙哥止住了手下,我听他轻声对富二代说,「行了吧。」富二代夺过一个小弟手上的钢管,像打一只死狗般又朝我身上甩了两下,骂骂咧咧几句,然后才把棍子往地上一扔。我见他浑身舒畅地走回龙哥身边,一手搂着他的肩,「多谢龙哥,走,我请你们吃夜宵。」龙哥似乎对这个富二代并不感冒,脸上神色未变,「不必了,晚上还有活。」富二代不悦的神情闪过,但报仇的快感还是让他得意忘形,「那下次,下次我再请,回头帮我谢谢姐。」龙哥带人往回走,快要走出巷子的时候,我清晰地听到他的声音,「这种事,以后不要叫我了。昭明姐说过,别太惹人注意。」蜷缩在墙角的我,脑袋轰地一下如闻惊雷。昭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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