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你经常听到左逼说什么“免费教育是基本人权”、“全民医保是基本人权”、“投票是基本人权”、“干净的食物和水是基本人权”之类的黑屁。 那什么是人权?联合国对人权的定义是“inalienable”,不可分割的基本权利。而大英国家百科全书对人权的定义是“inherent in all human beings”所有人类固有的基本权利。这是超出了文化、历史、种族、性别的基本权利。换句话说,是普世的。普世价值基本就是“人权及其延申”。 所以你看一下定义,是个人都有的,不可分割的,基本的权利才叫人权。如果我们认为免费教育是基本人权,那么全世界有至少50亿人没有基本人权。如果我们认为免费医保是基本人权,那意味着人类自古以来就从来没有被当作是人过,因为自古以来直到20世纪后期,大部分人类才拥有了”免费的全民医保“这一“人类固有的基本权利”。也就是说连丘吉尔都没有基本人权都不被当成人了,毕竟丘吉尔自己也没有免费的全民医保,1948年英国才有了医保法案。不单单丘吉尔不被当成人,中世纪的国王也都不被当成人了,因为即使是国王在当时也没有现代医疗保障,国王得了糖尿病也得死。按照左逼的观点,没有免费的胰岛素用就是剥夺了人权,而按照人权的定义,只要是人就有人权,没有人权就不是人,或者说不被当成人。那么中世纪的国王都不是人了,不但中世纪的国王不被当成人,牛顿也不被当成人,富兰克林也不被当成人,维多利亚女王也不被当成人,只有光荣进步伟大永远正确的现代人才是人。

今天你经常听到左逼说什么“免费教育是基本人权”、“全民医保是基本人权”、“投票是基本人权”、“干净的食物和水是基本人权”之类的黑屁。

那什么是人权?联合国对人权的定义是“inalienable”,不可分割的基本权利。而大英国家百科全书对人权的定义是“inherent in all human beings”所有人类固有的基本权利。这是超出了文化、历史、种族、性别的基本权利。换句话说,是普世的。普世价值基本就是“人权及其延申”。

所以你看一下定义,是个人都有的,不可分割的,基本的权利才叫人权。如果我们认为免费教育是基本人权,那么全世界有至少50亿人没有基本人权。如果我们认为免费医保是基本人权,那意味着人类自古以来就从来没有被当作是人过,因为自古以来直到20世纪后期,大部分人类才拥有了”免费的全民医保“这一“人类固有的基本权利”。也就是说连丘吉尔都没有基本人权都不被当成人了,毕竟丘吉尔自己也没有免费的全民医保,1948年英国才有了医保法案。不单单丘吉尔不被当成人,中世纪的国王也都不被当成人了,因为即使是国王在当时也没有现代医疗保障,国王得了糖尿病也得死。按照左逼的观点,没有免费的胰岛素用就是剥夺了人权,而按照人权的定义,只要是人就有人权,没有人权就不是人,或者说不被当成人。那么中世纪的国王都不是人了,不但中世纪的国王不被当成人,牛顿也不被当成人,富兰克林也不被当成人,维多利亚女王也不被当成人,只有光荣进步伟大永远正确的现代人才是人。

人权的传统定义是什么?人权的传统定义来自约翰洛克所定义的“自然权利”,即自然状态下、在没有政府的前提下,一个人该拥有的基本权利。是普世的,是永恒的,是超越时间和空间的。按照这个定义,显然全民医保和拥有干净的食物和水都不是人权,也不是普世的。除非你说今天世界上绝大多数人都被当成动物,不但今天世界上绝大多数人都被当成动物,80年前全世界所有人都不是人。

传统的美国人对人权的理解是什么?是god-given right,神赐权利。既然来自于超越世界的神,那么自然也是普世的,永恒的,超越世间和空间且不可改变的。美国人喜欢说枪支权利是人权,这句话本身含糊不清,什么是枪支权利?如果说自卫是基本人权,那当然是。如果说持有武器的权利是基本人权?那当然也是。但是交易武器的权利不是基本人权,发生一个交易,本质上是一个契约,除了交易双方之外还有契约的认可方以及交易发生场所。所以第三方可以否认你的交易,也可以不给你提供场所进行交易,这不是基本人权。好在美国宪法规定了拥有武器的权利不得予以侵犯,将武器交易作为一项宪法权利保证了下来。

左逼并不认可传统的人权定义,左逼认为人权应该是进步的,应该是与时俱进的,应该是相对的。比如非洲人搞割礼就是非洲人的传统习俗要尊重,但是美国人有钱就必须搞全民医保否则就是侵权。一百年前大家比今天穷点所以全民医保就不是人权。

这样定义下的人权,既不是源自自然的自然权利,也不是神赐人权。而是人赐人权,或者叫社会赋人权。你是否拥有人权取决于对方是否认为这是一项人权,如果对方不认为这是一项人权,比如持有武器的权利,那就不是。如果对方认为这是一项人权,比如吃人肉的权利,那就是人权。

这样定义的人权是不永恒的,不普世的,不超越时间和空间的。比如杰斐逊是自然权利的支持者,他反对奴隶制,但是也认为嗨人天生不如白人。这在当时是不违反人权的,但是今天他就是纳粹。这也不是普世的,因为是人定的,随着社会标准而变动的。

什么是普世价值?就是四海之内皆准的价值。以赛亚伯林(他是左逼自由派)的定义是“ 绝大多数人在绝大多数地方和情况下,几乎在任何时候,事实上都持有共同的价值观 ”。这和传统定义下的人权一样是超越时间和空间的。最早的普世价值是什么?最早的普世价值源自普世教会。普世教会是什么?当然就是中世纪的分裂前的天主教和东正教。至今君士坦丁堡牧首都叫普世牧首。以赛亚伯林的普世价值本质上和中世纪的普世价值没有什么区别,都主张人的自由,不要杀人不要强奸,以及最重要的 — — 人类拥有基本人权。当然,以赛亚伯林自己就是基督徒,他的普世价值和传统中世纪的普世价值基本一样当然是理所当然的。

但是显然,中世纪的、光荣革命时代的、19世纪的普世价值在今天等于纳粹,因为现代人对普世价值的定义是自由民主进步包容,除了这个“自由”勉强可以和杰斐逊的“自由”就词面意思上画上等号外别的现代普世价值都和19世纪的普世价值没有一丝一毫的相似了。就像今天的人权和杰斐逊以及美国宪法、甚至人权宣言上的人权也不是一个东西了。法国人权宣言所说的人权是指“自由、财产、安全和反抗压迫”,以及“法律之下人人平等”。这些对人权的定义在今天显然是纳粹了。

那么问题来了,如果人权和普世价值可以随着时间而变动,那么它们还是至高无上且神圣的吗?

用基督教类比一下,你不需要是教徒也能通过接下来的例子意识到”随时可变的标准和定义”是多么荒诞和可笑。如果人人都可以随意以自己的好恶理解基督教,而不用服从圣经所说的, 这还是传统的基督教吗?传统的基督教认为圣经是神圣至上的,所以人们信仰圣经上的东西。而现代自由派教会认为圣经上的东西都不可信,你自己理解的任何东西都对都符合神意,比如进步平等包容。那么这就产生了一个问题,既然我理解的都对,都神圣,那么我还要尊重传统的宗教和神圣的东西吗?毕竟我随便理解的都对,我可以理解拉屎也是神圣的,吃屎也是神圣的,杀人也是神圣的,张献忠也是神圣的,因为圣经不可信,我理解的都对。

那么,如果人权是随意变化的,那么我还需要尊重人权吗?如果普世价值本身都随时间变化而“薛定谔的普世”了,那么我还需要推崇这个薛定谔态的普世价值吗?万一我2020年还是人权的捍卫者,2021年就成了纳粹呢?如果我现在所崇尚的东西在2200年可能变成纳粹,我所热爱的一切在那一年都会被推翻烧毁,那么我还需要坚持我现在所认可的东西吗?给我一个理由去坚持明年就可能变成纳粹的东西?

事实就是无论如何你都需要一个标准。没有好就没有坏,没有光就没有暗。你总需要一个尺标,而尺标应该和米原件,千克原件等一样是永恒不变的。在中世纪,大家都认为存在一个至高无上神圣的东西,那么一切都好说。随着进步逼对神圣道德以及传统秩序的不断解构,最后必然出现今天这种今天人权明天纳粹和薛定谔态普世。如果我现在开车100迈是最高速度,但是因为开车超过100迈的人太多了明天议会就把速度上限调到了120,那么我现在开到120迈超速了没超速?后天可能还要变动,那么我明天开到125超速了吗?

所以你实在是没有必要去推崇和尊敬今天这个三岁小孩都能靠自己的多巴胺和欲望而随意定义的“吃棒棒糖也是基本人权”的所谓人权。今天的人权和普世价值因为可以随意被大众随意定义已经没有了任何价值和意义。如果你还信人权,大概率这个人权是政府机构为了更好的统治而给你洗脑的,为的是让你支持他们。不要以为世界上只有支那才会洗脑。西方世界的洗脑无处不在,我曾经和一个左逼说按照牛津字典的定义,仇恨言论是指仇恨他人的言论,你仇恨条子也算仇恨言论。结果那位左逼掏出了他们国家对“仇恨言论”的法律定义,说只有针对性别、宗教、年龄、种族和残疾才叫仇恨言论。牛津字典不如某国议会对一个词有解释权,这就是今天这个敌托邦世界对人类的洗脑。今天人们所认为的人权和普世价值往往也都是是由政府或教育机构所随意定义,你听得越多,被洗脑的会越多。所以今天只有不怎么接受教育还厌恶政府的美国红脖才能维持传统的对“人权”的定义,因为他们被洗脑的最少。不要被一些红脖子没有受过教育的言论吓到,可能恰恰是因为你长期生活在这个敌托邦世界中已经被各种势力轮番洗脑了才会觉得他们那些人类最原始的言论是惊诧友邦了。

比如当你听到一个现代人反对人权,真的需要惊诧友邦吗?什么是人权呢?你不支持我这篇文章就是侵犯人权懂吗?如果有人说你反对人权和普世价值是纳粹,那你告诉他,我是从一百年后穿越回来的,一百年后,我才是真理,你是纳粹。所以闭嘴吧纳粹。

最初的罗德西亚殖民地是由英属南非公司(BSAC)所建立的私有殖民地。其历史领土由两部分组成,核心的南罗德西亚,以及通过与北方土著酋长签订协议而得到的北罗德西亚。南罗德西亚的定居者和开拓者在开拓的过程中遭到了土著的袭击和屠杀,并通过反击击溃了土著从而建立了国家,其历史更加接近美国和澳大利亚,甚至是今天的以色列。而北罗得西亚更类似和土著签署和平协议而建立的新西兰和魁北克。接下来提到的罗德西亚,将特指“南罗德西亚”。

现代西方人听到罗德西亚这个名字,基本会下意识地联想到奴隶制。但是实际上奴隶制从来没有存在于罗德西亚过,罗德西亚领地在1880年代后期才出现,这时候距离大英帝国废除全球奴隶制已经过去了五十年,离南北战争也已经过去了30年。罗德西亚的历史从来没有和奴隶制,种族屠杀,或是种族灭绝(包括文化灭绝)有过任何联系。将罗德西亚和奴隶制,种族屠杀,种族灭绝,非法囚禁扯上关系是现代人通过袖子就立刻想到私生子所致。

在二战期间,罗德西亚是全英帝国参军率最高的地区,高于不列颠本土。1939年罗德西亚一共有 67,000 名白人居民,而至战争结束一共有 10,968 名罗德西亚白人和15000黑人在英军服役, 其中 6000 多名罗得西亚白人在非洲之外的领土作战。每六个罗得西亚人中就有一个为帝国效命,而每七个罗德西亚人中就有一个在与纳粹在正面战场血战。 罗德西亚人是全英帝国所有组成部分中战死率最高的,也是除了不列颠本土外为英国提供了最多的王牌飞行员的自治领军队。所以不要惊讶南非飞行员扔的炸弹可以那么准的炸到蛋炒饭,南部非洲领地人民自古以来武德充沛。

罗德西亚对帝国永远忠诚,以至于在英国政府拒绝了罗德西亚独立后单方面独立后还单方面尊英国女王为“罗德西亚女王”,而女王随后拒绝了这一邀请,这才导致罗德西亚变为了共和国。 至于为什么女王拒绝罗德西亚女王的头衔,为什么英国政府拒绝罗德西亚独立,那和奴隶制也无关,甚至和种族隔离也无关。而是和所谓的民主有关。

罗德西亚的种族隔离相对南非来说也要弱很多。和南非不同,南非不将黑人视为本国国民,如同以色列不将巴勒斯坦人视为本国国民一样。但罗德西亚的黑人被视为罗德西亚人。罗德西亚的军队中有黑人,政府里也有黑人,也有黑人议员和选举权。只不过黑人政治和议员是和白人分开的。这本质上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可以参考一下波斯尼亚和黑塞哥维那,波斯尼亚人选波斯尼亚的议员,黑塞哥维那控制黑塞哥维那的地区。或者参考一下黎巴嫩,基督徒有基督徒的议会席位,穆斯林有穆斯林的。总统必须是基督徒,总理必须是穆斯林。

在罗德西亚,土著黑人可以进入城市,只不过城市中往往分为黑人定居区和白人定居区。如果取得白人定居区居民的许可,黑人是可以居住在白人城市中的。和南非一样,公立学校有白人公立学校和多种族公立学校,私立学校,酒吧,私人俱乐部也都有种族设置。但这是纯私人领域的事。罗德西亚有黑人大学,这一点和南非也是一样的。和南非不同的是,因为罗德西亚视黑人为国民,罗德西亚政府为黑人提供基本福利,教育,而南非则不提供。

在二战前,罗德西亚是一个很正常的国家,但是在二战后,因为世界价值观被苏联和欧洲逃难到美国的文化马克思主义者们输出革命而强行改变了。民主平等高于一切,英国甚至制定了每个自治领都将实行民主并独立的国策。你也能看出来,罗德西亚并不是一个“民主”的国家,因为是少数白人执政,还有法律规定哪些地盘是黑人的哪些是白人的。不用想也能明白白人作为胜利者的后代远多于黑人。因此在罗德西亚独立的时候,因为这个国家不民主,英国拒绝了罗德西亚的独立,所以罗德西亚单方面独立了。

随后就是开头所说的,英国女王拒绝了罗德西亚女王的头衔。 当罗德西亚女王真的是不道德的吗?英国王室的祖先难道不是一直在做这样的事?狮心王在圣地所为之浴血奋战的国家,和罗德西亚是一个一模一样的国家。印度女皇在所统治的印度以及英属中国,和罗德西亚本质上也没有什么区别。更不用说威廉和玛丽在北美所统治的广袤土地了。

就如英国最伟大的诗人所说:欲戴王冠,必承其重。罗德西亚人永远忠诚,但是君王却放弃了君主的责任。君王拥有神圣权利,他们首先对上帝负责,其次对其领民负责。君王不对世界负责,也不对进步主义负责,更不对民主负责。如果日后世界有变,这一历史事件的回响一定会是英王陛下无法逃避且必须面对的。

一个源自英格兰经典案例 Prohibitions del Roy, 12 Co. Rep 的故事。

英文原稿:http://www.uniset.ca/other/cs4/77ER1342.html#:~:text=no%20man%20shall%20be%20put,c.

在这个案例中,詹姆斯一世对爱德华柯克说,法官是国王的代表,代表我执行法律,我和法官一样具有理性,我可以以法官的身份执行判决。

爱德华柯克回应说:“法律是一种需要长期研究和经验的技艺,只有在此之后,一个人才能对它有把握:法律是用于审理臣民案件的金铸的标杆和标准,它保障陛下处于安全与和平之中。正是靠它,国王获得了完善的保护。因此,我要说,陛下应当受制于法律。对于我所说的话,布拉克顿曾说过:国王应当不受制于任何人,但应受制于上帝和法律。”

1999年,联邦法院否决了政府对 Paula Jones 诉克林顿性骚扰诉讼的延迟。法官引用了古老的爱德华柯克和布拉克顿,并在法院意见上写道:“英国人在《大宪章》和《权利请愿书》中说,即使是君王也要服从上帝和法律。”

在 1250 年的中世纪盛期,布拉克顿的原话在这里:http://www2.samford.edu/~medebow/RuleOfLaw.html#:~:text=The%20king%20must%20not%20be,will%20rules%20rather%20than%20lex.

君王在他的王国内是没有平等的,臣民不能与统治者平等,因为统治者会因此失去他的统治,平等的人是无权统治平等的人的。君王不可在人之下,而应在上帝和法律之下, 因为法律造就国王。因为国王是神的代表,那他理应像耶稣一样。耶稣作为无所不能的神,作为地球本身,他可以有无数种方法来击败魔鬼救赎人类,但他选择了遵守自己制定的法律。圣母玛丽亚作为天主之母,一样拥有非凡的特权,但为了显示谦逊的榜样,她没有选择凌驾于法律之上,没有拒绝遵守既定的法律。 因此国王也不应例外。 如果他不这样做,对他来说,等待上帝的报复就足够了。没有人可以质疑他(国王)的行为,更不用说违反它们了。

这一般被认为是英格兰法治早期的开端里程碑之一。

罗斯巴德说,如果你要追求自由,你最后无论如何都会追溯到某些先验的东西上。基督徒诉诸于上帝,安兰德诉诸于客观主义,罗斯巴德诉诸于一个不包括上帝的自然法学派。

传统的自然法学派总会面临一个问题,什么是“自然”?随着进化论的出现,在不依赖上帝的情况下,自然法学派往往不可避免地走向社会达尔文主义 — — 因为这就是“自然”的。传统的自然法学派对此的解决方法是创造一个“天钩”(skyhook),这个东西可以叫上帝也可以不叫,但反正都是一个意思。天钩神圣不可侵犯。将休谟之叉推向了“应然”,也就是应该如此,而非“自然本来如此” — — 因为这样就会造成社会达尔文主义。

罗斯巴德走上了另一条路,他将自然和道德绑定在了休谟之叉的“实然”那一侧 — — 人自然本来就是完完全全自由的。但这同样是一种先验绑定,他将人类行为学拿来创造了自己的“上帝”来绑定自己的“自由”。更详细的解释可以查阅辉格他佬的《罗斯巴德批判》,我就不在这里多讲了。

现代民主是危险的,因为现代民主的合法性不是来自任何一个天钩,而是全民授权。所谓“人赋人权”是也。没有了天钩的绑定。君王需要受制于上帝法律,但是民主不需要。宪法也是可以通过民主程序修改的,而君王无法修改宪法,君王可以放弃身为君王的身份,但是君王作为和上帝立约的活宪法本身是无法废除的。所谓人不受制于上帝,必将受制于暴君,如果你没有至高无上的道德绑定,那么当然是可以为所欲为。

君王低于法律,但是民主高于法律,可以随意废除法律。因此霍普写了一本书叫:民主 — — 失败的上帝。民主并不是取代了君王,而是实际上取代了上帝本身 — — 或者正义、自然法、客观主义、自由主义、自发秩序,随便你怎么叫这个“上帝”。

现代民主的始祖,清教徒的民主则不然,清教徒的民主并不是“上帝”,而是“君王”。和现代民主其合法性来自“全民”这一失败的上帝不同,清教徒民主的合法性源自清教徒本身是“选民”,“选民”由上帝所选择,因此清教徒的民主其合法性来自上帝。因此就使得清教徒的民主位于上帝之下。清教徒的民主决策,其决策结果低于上帝的律法本身,不可违背至高的律法。但现代民主则不然,现代民主从合法性上而言,只要是民主决策所通过的决策,任何事都是“合理合法”的。如果明天某国议会投票同意杀死某人,你很难在不搬出天钩的前提下反对这一民主决策,你没有理由反对。

而一旦你搬出天钩反对了,你就会被称为“神棍”。

你听过无政府资本主义,甚至还有无政府保守主义这一变体。那么你听过无政府君主主义吗?

这一概念的第一个提出人,是大家都认识的J.R.R. 托尔金。托尔金当然不是政治家或者哲学家,所以他只是在他寄给儿子的信中提及了他的理想国度:

https://theanarchistlibrary.org/library/j-r-r-tolkien-from-a-letter-to-christopher-tolkien

我的政治观点越来越倾向于无政府状态(从哲学上理解,意思是废除控制而不是支持留着胡须的人扔炸弹)(译注:留着胡须扔炸弹的人我们有一个词称呼他们:左逼)或非立宪的君主制。我会逮捕任何使用“国家”一词的人(我说的国家是指一个既没有权力、权利也没有思想的东西。而不是指一个没有生命的英格兰国度和其居民这一“实体”本身);在给他们改过自新(不再支持国家)的机会之后,如果他们仍然顽固,就将他们处决!

如果我们可以回到用个人姓名来相互代指和称呼的时代,那将有很多好处。政府是一个抽象名词,意思是治理的过程,用大写的G来描述这个事务(即Government,大写G的政府意为特指某一政府,小写的g则代指政府这一概念本身)或用这个词来指代人应该是违法的。

如果人们习惯于提及“乔治国王的议会,温斯顿和他的帮派”,那么这将大大有助于理清思路,并减少可怕的滑坡进入神权政体(译注:即信仰国家和政府)。无论如何,对人的正确学习让我们发现了一点那就是:任何人,甚至是圣人(这些人至少是不愿意接受去统治他人的那些人),最不合适的工作就是对别人发号施令。

一百万人中都找不出一个适合统治的人,尤其是那些寻求机会去统治别人的人。所幸的是,至少它(统治者的诞生)只发生在一小群知道他们的主人是谁的人身上(译注:托尔金是天主教徒,“他们的主人”是谁不言而喻)。中世纪的人认为 nolo efiscopari (译注:nolo efiscopari 是拉丁谚语,意即“我不愿意担当此职”。担当主教前需要说一至两次。当说了第三次时,表明你真的不想担当此职)是一个人可以给予别人让他成为主教的最好理由,这太正确了。给我一个国王,他对生活的主要兴趣是邮票、铁路或赛马;如果他不喜欢裤子的剪裁,那么他权解雇他的大维齐尔(或任何你愿意的称呼)。

但是,当然,所有这一切的致命弱点 — — 就像所有好的自然事物在一个糟糕的、腐败的非自然世界中的致命弱点 — — 是只有当全世界都在以同样好的低效率的传统人类方式运作时,它才会起作用,而且他曾经确实已经起过作用。

争吵不休、自负的希腊人设法在对抗薛西斯的过程中成功了。但可恶的化学家和工程师把这样的力量放到了薛西斯(译注:即现代的大政府)的手中,以及所有的反共同体中,正派的人似乎没有机会了。我们都在试图做亚历山大大帝曾经做过的事(反抗波斯人) — — 而就如历史所教导的那样,亚历山大和他所有的将军都东方化了。这个可怜的蠢货(亚历山大)自以为是(或喜欢人们幻想)他是狄俄尼索斯的儿子,结果死于酗酒。值得从波斯手中拯救的希腊终究还是灭亡了。剩下的希腊成为了一种维希-希腊(译注:维希法国的梗),或者好斗之希腊(但实际上完全没有战斗) — — 依靠谈论希腊的荣誉和文化,并靠出售相当于早期的肮脏明信片而繁荣起来。

(译注:亚历山大大帝征服了波斯,但结果却是彻底让整个希腊东方化,接受了如宦官等大量东方的文化。剩下的希腊就如维希法国一样不再是之前的希腊,或是嘴炮祖宗荣光的所谓希腊。波斯指的显然是大政府,而希腊指的则是人类古老的自由。 化学家和工程师则是代指知识分子等现代性的缔造者。自以为是的亚历山大指的是自以为与大政府战斗的任何人,也包括我们,而就如尼采所说的那样:当你凝视深渊的时候?)

但现今世界的特别恐怖之处在于,这整个该死的东西都在一个袋子里。没有地方可以飞走逃避。我怀疑,即使是不幸的小萨摩耶德人,也有罐头食品和村里的扩音器 — — 用来讲述斯大林的睡前故事:关于民主和邪恶的法西斯分子吃婴儿和偷大狗的故事。

只有一个闪光点,那就是心怀不满的人越来越习惯于炸毁工厂和发电站;我希望这一点,现在作为“爱国主义”得到鼓励,可能会继续成为一种习惯!但这不会有什么好处。但是,如果它不普及,就不会有任何好处。(译注:这是一段纯粹的讽刺幽默,工厂和发电站在这里代指现代性)

好吧,为我最亲爱的儿子干杯!我们出生在一个不合时宜的黑暗时代(对我们来说)。但有这样的安慰:(如果我们没有出生在这个黑暗的时代)那么我们不应该知道(我们所爱什么),或者说(我们不应该)如此热爱,我们所爱的东西。 我想离开水的鱼才是唯一一条对水有情愫的鱼。此外,我们还有一些小小的话语可以使用:“我不会在铁王冠面前低头,也不会把我自己的小金杖扔下去。”为这些话语装上翅膀,作为如征战的蝰蛇一般致命的投镖射向兽人们 — — 但在射击前,别忘了标记目标。

(译注:“我不会在铁王冠面前低头,也不会把我自己的小金杖扔下去。”出自托尔金的诗 Mythopoeia 。铁王冠指的是现代人所崇尚的理性主义,尤其是科学至上主义和进步主义。小金杖指的是上帝的真正创造和美德。而最后一段有关射击兽人的话如今被美国西部射击协会 Western Rifle Shooters Association 所使用,以捍卫枪支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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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尔金的理想世界是无政府式的,但不是左逼理解的那样的“人人平等”式的无政府安那其社会。托尔金的世界中存在圣人、英雄和王者。最适合担当王者的人是最不想当国王的人。国王不会执行法律,因为国王的臣民是完美的臣民。国王只有在必要的时候才会行使王权。

这样的世界叫夏尔。霍比特人们相互尊重彼此,废除了武力许久。霍比特人之间存在社会尊重甚至一定程度上的阶级,但是没有控制和强迫。所有的一切都是由美德来完成。霍比特人也有一个国王,那就是远离夏尔的阿拉贡。北方游侠和甘道夫在夏尔之外的世界保护夏尔的安全,这是王者的使命。在这样的前提下,夏尔得以保持其无政府的状态。

托尔金的王者是绝对的圣人,所以他不需要一个宪政君主制,他可以随意解雇他的大维齐尔。阿拉贡是不愿意当王的,国王之所以归来是因为人民需要国王,而不是他想当。这样的世界在精灵世界中同样存在。而精灵们之间也不存在所谓的服从,只有自愿的追随。当 Fingolfin 被兄弟费艾诺背叛之后依然决定前往中土的时候,诺多精灵们是自愿追随他,而不是服从领袖。罗斯洛立安的黄金森林也是完全无政府状态的,所有的精灵自愿服从女王夫妇,唯一的政府性工作也就是游侠哨兵们在黄金森林中对外来入侵者的防御。

托尔金的无政府状态中,合同和契约依然存在,就像国王可以随意解雇给他做衣做的不好的大维齐尔一样。这更像是一个理想化的无政府资本主义,外加一个由众人拥立的圣王。托尔金说这样的社会曾经存在过,当然存在过。就在古老的中世纪。冰岛人那无政府的自由社会是最接近托尔金笔下的自由社会的,冰岛人的国王是丹麦国王,但是丹麦国王远在天边 — — 就像阿拉贡一样。而冰岛人们有着一个古老的中世纪无政府资本主义社会。在古英格兰,征服者威廉到来之前的古英格兰,盎格鲁撒克逊人的土地也有着类似但不如冰岛那般自由的“近似无政府君主制”社会。那个时代英格兰的阶级尚未彻底固定,国王也走马观花。只要能够保护领民,就足以担当国王,就像阿拉贡一样。在欧洲,克洛维大王之前的法兰克人,也是非常接近托尔金理想社会的样子。法兰克人情同手足,克洛维大王的祖先被族人推举为领袖,并没有简单的凌驾于众人之上。这些古老的蛮族传统在贝奥武夫和尼伯龙根之歌中还能看到。众人是平等的,国王是有德的 — — 能够屠杀怪物,保护领民的才是国王。而贝奥武夫和尼伯龙根之歌正是托尔金世界的根基之一。

当然,托尔金世界的最大根基是圣经,圣经中的理想世界下,同样是众人平等的世界,只有一个超然存在 — — 也就是耶稣。但是耶稣对统治没有兴趣,就像贝奥武夫和阿拉贡一样,耶稣身为王者,只会无比谦卑地服务他的国民,永远不会统治和命令他的国民。而恰好上帝之下,人人平等 — — 所以圣经其实就是世界上最早的无政府君主主义宣传单。用托尔金的话说,他所有的工作都只是对圣经的拙劣模仿。无政府君主主义早在耶稣的时代,就已经诞生了。

对了,同样是天主教作家的 G. K. Chesterton 也提出过类似的基于天主教传统的无政府观点。如果你还记得的话,罗斯巴德说过, G. K. Chesterton 是他做喜欢的作家之一。

托尔金不是反工业主义者,他有一辆摩托车,骑起来仿佛就是北方游侠一样潇洒。他说炸毁现代工厂和电站是“爱国主义”,反对的其实不是工业和科技,而是反对万恶的现代性、对科学和工业的崇拜、以及理性主义。

在托尔金的时代,“黑暗的中世纪”说已经被学术界所抛弃破除了。所以他才会对小克里斯托弗说,我们才是生活在黑暗时代的人,而那些过去的人,他们生活在英雄的时代。离开水的鱼才是唯一一条对水有情愫的鱼,水是什么?是古老的自由。在水中的鱼儿是不会在意自己的自由的,只有离开水的鱼,才会意识到自由的可贵。

铁的王冠在托尔金和CS刘易斯的诗歌中,往往都代指现代性,理性主义,科学至上主义。就像塞万提斯笔下的骑士堂吉诃德所说:

我来到黑铁的时代,是为了带回黄金时代。

很多人都听刘忠敬说过这句话,但是很多人,特别是民小没懂这句话的深层含义。以为到了美国这样的自由国家就有幸福了。 什么是幸福呢?这可有多种定义了,比如左逼的定义是人人结果平等就是幸福。我和比尔盖茨一样有钱我就是幸福的。我忘了哪位哲学家定义的了,说这是一种畸形的幸福观,即和他人比较得来的幸福。 这种幸福观下,我比你强,我就幸福。特别是你是我亲近而熟悉的人,比如我的朋友,我的家人。我过的物质比你好,我懂得比你多,我就开心,幸福。左逼把这种源自嫉妒的幸福感扩大化了,比如说富人可以有完善的医疗活到九十岁,穷人没有全民医保只能活到70岁,太不公平了,太不幸福了。以至于左逼认为“让我不死”,也就是全民医保也成为了一种所谓的人权。 那么我不和别人比了,我只要有数不尽的钱,我就是幸福的吗?这就更难量化了。和别人比好歹有个比尔盖茨作为标杆,我有比尔盖茨的1%的财富,5%的财富,10%的财富。如果我不和别人比,不嫉妒了。那么100万,1000万,1亿,有多少钱才能叫幸福呢?这种幸福观是一些费拉右的衡量指标,即绝对数值。绝对数值越大越幸福。那么你难道比耶稣还幸福吗?毕竟耶稣时代没有电脑,看不了电影,开不了车,也肯定没你有钱。

很多人都听刘忠敬说过这句话,但是很多人,特别是民小没懂这句话的深层含义。以为到了美国这样的自由国家就有幸福了。

什么是幸福呢?这可有多种定义了,比如左逼的定义是人人结果平等就是幸福。我和比尔盖茨一样有钱我就是幸福的。我忘了哪位哲学家定义的了,说这是一种畸形的幸福观,即和他人比较得来的幸福。

这种幸福观下,我比你强,我就幸福。特别是你是我亲近而熟悉的人,比如我的朋友,我的家人。我过的物质比你好,我懂得比你多,我就开心,幸福。左逼把这种源自嫉妒的幸福感扩大化了,比如说富人可以有完善的医疗活到九十岁,穷人没有全民医保只能活到70岁,太不公平了,太不幸福了。以至于左逼认为“让我不死”,也就是全民医保也成为了一种所谓的人权。

那么我不和别人比了,我只要有数不尽的钱,我就是幸福的吗?这就更难量化了。和别人比好歹有个比尔盖茨作为标杆,我有比尔盖茨的1%的财富,5%的财富,10%的财富。如果我不和别人比,不嫉妒了。那么100万,1000万,1亿,有多少钱才能叫幸福呢?这种幸福观是一些费拉右的衡量指标,即绝对数值。绝对数值越大越幸福。那么你难道比耶稣还幸福吗?毕竟耶稣时代没有电脑,看不了电影,开不了车,也肯定没你有钱。

当然还有另一种左逼最喜欢的幸福观,那就是按照多巴胺的分泌量来计算。这种幸福来的最简单,直接哈草即可。

什么是非左逼、非费拉定义上的幸福呢?我们得找传统的幸福观。这种幸福观即是安兰德也大概摸清了。

安兰德也认为,幸福一定只能来自自由。因为杰出的成就才叫幸福。而只有自由自在的人才能选择去做出。因为你不自由是奴隶那显然就没法做出选择,也就没法取得成就。只不过安兰德的幸福观依然很大程度上和与他人比教相挂钩,毕竟安兰德崇尚的是杰出之人,什么是杰出,当然是比普通人杰出。

传统的天主教和新教对幸福的定义又是什么?是荣耀上帝。但是什么是荣耀上帝呢?荣耀上帝是指做出好事,美丽的事,荣耀这个上帝所创造的世界 — — 和安兰德对幸福的理解不是几乎异曲同工?也就是取得成就才是幸福。只不过传统的天主教和新教对“成就”的定义不是和世俗人比较,而是和“先前“比较。

因为比尔盖茨的钱和你的钱对上帝来说都没有意义,就像你不会在意哪只蚂蚁的蚂蚁窝更大一样。关键不是谁的蚂蚁窝更大,而是之前这里没有蚂蚁窝,现在你建了一个蚂蚁窝。那么这就是“有趣的自然啊”。和别人比较对基督教来说是大罪,是嫉妒和骄傲所致。但是和“先前”比较,和自己比较,那就不是大罪了。你之前一个月只能赚100块,现在能赚150了,这就是荣耀上帝,让这个世界变得更好了,因为你创造了更多的价值。

即是去除宗教含义后,大多数100年之前的传统西方哲学家也基本都持有这种观点。TS艾略特,爱默生,叔本华都持有类似的观点。幸福只能源自你自己,和他人无关。你只要做的比先前更好,比你自己更好,你就是幸福的。其实生物学也支持这一观点,在不哈草的情况下什么时候能分泌多巴胺?想要做出一件事的时候开始分泌,而该事被做出的瞬间剧烈喷发。这和与他人比较无关,只和你自己有关。你要想要做一件事,并做出这件想要的事,才能获得幸福和快乐。CS刘易斯的观点是生物是不完美的,完美的东西叫神。你只要做出了向完美的迈进,你就取得了幸福。(说个题外话,左逼扰乱了正常人类的多巴胺分泌过程。左逼所做的是当你“想要”而开始分泌多巴胺的时候,直接送给你你想要的结果。这就是一种类似打游戏或者赌博抽奖一样的非自然的扰乱多巴胺分泌的过程,会给人带来成瘾性。因为在左逼的世界观中,你随随便便就可以获得自己想要的东西。)

这个很浅显的道理其实我到二十四五岁才理解,浪费了大量本该获得幸福的人生。以一个最不政治正确的例子来说,我肯定希望自己能是一个长得像里根那样的白人,最好是金发碧眼的。但是我希望有什么意义呢?我永远不可能变成里根那样的白人,就像我永远不可能变成施瓦辛格那样强壮的人,所以我就不需要锻炼身体了吗?我永远不是完美的,永远有人比我更接近完美,但是无论是谁都不可能是完美的。相对完美来说无论是谁都是垃圾。所以我的种族,我的身份,我的性别本身没有意义,因为这些都是垃圾,随意侮辱也没有任何问题。我要做的是接受自己的不完美,并做出能够朝向完美前进的行动,这就是幸福的来源。不需要比施瓦辛格强壮,比十年前的自己更体态优雅,那就是幸福的。

天主教七美德之首是谦卑,谦卑的核心不是字面理解那样的谦卑,而是“接受自己”。你接受了自己,那就不会和他人比较,也就不会有嫉妒。和他人比较不一定是“他比我强我好气”,还包括“我比他弱我好自卑”。如果你能真正做到谦卑,你不但不会骄傲,也不会自卑。为什么要在乎自己的性别呢?为什么要在乎自己的种族呢?身高?智商?财富?做题能力?重要吗?重要的是你和先前的你比,是不是一个更好的人,是不是给世界带来了更好的东西。像安兰德所说,克服苦难,克服痛苦,战胜挫折,我就战胜了我自己,我就是幸福的人。和我是首富还是乞丐无关,只要我能打败先前的自己和苦难与黑暗,我就是幸福的。客观上的强弱是存在的,哈布斯堡的子孙就是天然比赵光义的子孙更加高贵。但是这不意味着流淌着赵光义的血的你要自怨自艾,自卑自贱。能够不卑不亢的说出“我永远是支那人”是获得真正的幸福的第一步。

那么怎么才能比先前的自己成为更好的人,做出更好的东西?那当然需要自由才能去行动。如果你所有的行为都是被人控制的,比如做题家被家长和老师强迫做题,那你当然不会对自己的成就感到满足和幸福。你根本不知道你做了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么做有什么意义,如何幸福呢?做题家喜欢比做题,因为他们没有来自选择的期待,奋斗的努力和收获的喜悦。他们有的只是“哈哈我分比你高,是人上人!“

你要有自由才能有幸福,那么什么是自由呢?你到美国就有自由了吗?你在支那就没有自由就没法获得幸福了吗?

自由的秘密是勇气。

什么是自由?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那你要么是神,要么是疯子。你想杀人就杀人?想上月球就上月球?想去黑洞就去黑洞?

想要自由,你需要自律和勇气。自律让你不是个疯子,有能力“不做什么”。有了“不做什么”的自由,接下来就是在“不做什么”中选出“要做什么”。当然,自律本质上也是勇敢的一种,我用我的勇气去约束自己,战胜了我想做的那些不该做的事的意志,者本身就需要勇气去执行。

而通过自律获得了“不做什么”的自由后,从“不做什么”中选出我“要做什么”的过程,就叫勇敢。

在世间,作出任何抉择,都是有风险的。任何抉择。你去朝一个女孩表白我喜欢你,就有被拒绝的风险。任何事都有风险,只有左逼的科学养猪场中被养的肉猪生活是没有风险的。肉猪病了有医保,遇到危险有禁枪,听到不喜欢的话可以把人的言论给抹杀,躺在床上还有福利。这样的生活是没有风险的。但除此之外的生活都有风险。你生活在美国还是支那,无法改变你做出的任何事都有风险这一事实。生活在支那就没有哲学意义上的自由吗?当然有,只要你能自律,并拥有勇气。有了勇气就能承担风险,承担风险就能做出选择。做出抉择就拥有自由。不能做出抉择的人是没有自由的,因为你什么都不敢,哪怕你能把美国宪法倒过来背,你也没无法做任何想做的事,因为你不敢。

那么,什么是勇气呢?

勇气可不是鲁莽,鲁莽那叫不计后果,那叫疯子。勇气是指“即是失败了,我也能承担这一风险“。你肯定是没有“勇气”去在你家门口引爆一颗核弹的,因为那不叫勇气,那叫鲁莽,或者疯狂。赌博为什么不对?因为赌博的风险你无法承担。你能承担俄罗斯转轮的风险吗?你不能,你只是赌博。你赌那一发子弹打不到你。如果打到了,那完蛋。因为你无法承担那一风险。赌博不是勇气,而且久赌必输,这是基本的概率论。

那么勇气来自何处呢?如果我有一百万家产,我当然愿意去贷款十万,因为我能承担这一风险。但是很多风险是不定的,无法量化的。比如你向心爱之人表白。这个风险怎么计算?

勇气来自信仰。没有信仰就没有勇气。你面前有一面椅子,你要坐下去。那么,你如何确定你坐下去的一瞬间这椅子不会坍塌反而能承担你的重量呢?你只能依靠经验来相信,你信仰这椅子能承担你的重量。

你站在路中间,你要向前走,向左走,向右走,都随便你。但是你如何确信朝前跨出一步,地面不会因为你的重量而塌陷了?这可不是小概率事件,尤其是你在河南的时候,一不小心就掉井盖下面去了。你无法确信,你只能相信朝前走不会摔倒,地面不会塌陷。人总会摔倒,没有不会走路摔倒的人。但你相信你不会摔倒,你同时还相信即是摔倒了也没事。这就是信仰。如果你没有信仰,那就不可能有勇气朝任何方向跨出任何一步,那你永远不可能是自由的,你连朝任何方向跨出哪怕一步都做不到。说你是自由的 ,那只是自欺欺人。

勇气只能来自信仰,各种信仰。人总要相信才能勇气,甚至赌博也要相信自己能赌赢你才会去赌不是吗。对天启宗教来说,无论你现在如何失败,你在遥远的未来总会胜利。这就带给了人无限的勇气。仿佛走在了一条永远不会塌陷的街道上一样,拥有了真正的自由。所谓信仰上帝将战无不胜,不是说信仰上帝自己永远胜利,而是说在遥远的未来,信仰上帝的人一定会胜利。既然一定会胜利,永远不会失败,那么就给予了人无限的勇气。而无限的勇气所带来的,便是无限的自由。所谓“凡事都可做,但不都有益处”便是如此。

大概16年的时候,还在美国的右狗E师因为签证问题在美国试图跳河自杀。当时你国的左逼和小粉红都对此极尽嘲讽,说什么这人是远邪,还是基督徒,居然自杀什么的。这事给我的心灵冲击挺大的。让我当时开始认真思考如果要回你国会怎么样之类的问题。我的心智一直没搞清楚活在你国的人到底该怎么生活。这样一个简单的事花了我四五年事件来思考。大概在我想通了要接受自己的不完美之后我才想通了如果一个人要生活在你国,到底该怎么活下去。

那就是,幸福的秘密是自由,自由的秘密是勇气。而勇气,来自信仰。自由,勇气,信仰,其实都和你所身处的环境无关,只和你自己有关。

用安兰德的话说,你只要为你自己而活。你可以爱别人,可以因为爱而为别人而死。但活和死不同,你可以为别人而死,但你只为你自己而活。为你自己的自由,为自己的勇气和信仰而活。苦难将永远存在,但只要用你的信仰产生你的勇气,用你的勇气驱使你去做出自由的抉择,而让自由的抉择使你成为一个更好的人,荣耀这个世界,荣耀上帝,这就是幸福的本质。苦难的本质是什么?是撒旦,是邪恶。邪恶想要你死,要你活不下去,想得美。想要拿走你的命,那就让邪恶来 come and take it 试试吧。

但是虽然我自认为想通了,但说是一回事,做是另一回事。你要我在极端邪恶的环境下真的按照这样的理念活下去,那我也不知道我有没有足够的勇气和信仰去这么做,去面对极端的邪恶。我觉得在洼地生活是需要无比强大的信仰和勇气的。不知道E师现在是否安好,是否还能如当年那样豁达,愿上帝保佑他。

一战前的维也纳是中欧世界的中心,也是德语世界最有影响力的城市。维也纳大学甚至有一定程度的治外法权,这种古老中世纪的传统。晚年的米塞斯曾经访问过维也纳大学,在昨日的世界结束之后,他说这座大学再也没有昨日的世界时的辉煌和伟大,他拒绝进入这座已经失去了其真正内涵的落败建筑群。 这座古老的帝国之都和中世纪的第一所德语大学孕育了两个著名的学派,一个是经济上的奥地利学派,另一个,则是哲学上的维也纳学派。 今天主流的奥地利学派是一个认定了米塞斯的“人类行为”为先验真理的理性主义的学派,但是在世纪之交,奥地利学派还是门格尔所创立的经验主义的经济学派。而在同一座城市,同一座大学,一群研究数学和逻辑的经验主义者们组成了另一个经验主义的学派,被称为维也纳学派。 不必详细介绍他们的哲学观点,简单的说,维也纳学派认为所有知识和认知都只能来自经验,和经验无关的认知在逻辑(逻辑是指:因为所以、必要充分。也就是人类的理性)层面毫无意义。因此一切的形而上学在知识和逻辑的范围内都毫无意义。这其实只是延伸了传统的怀疑论,只不过传统的怀疑论下,信仰在逻辑范围毫无意义(而不是说信仰毫无意义)。而维也纳学派不单单说了信仰在逻辑层面毫无意义,他们还否定了所有的形而上学。因为所有的知识只能来自经验,那么你信“人类行为学”(即米塞斯的形而上学)、“理性”、“历史唯物主义”、“无神论“、“有神论”、”怀疑论“、”科学主义(即所有事都可以用科学解释,现在解释不了是因为现代科学不够发达,以后肯定能解释一切)”、“不可知论”、“自由真理”(即安兰德的形而上学)全部全部都没有任何意义。

一战前的维也纳是中欧世界的中心,也是德语世界最有影响力的城市。维也纳大学甚至有一定程度的治外法权,这种古老中世纪的传统。晚年的米塞斯曾经访问过维也纳大学,在昨日的世界结束之后,他说这座大学再也没有昨日的世界时的辉煌和伟大,他拒绝进入这座已经失去了其真正内涵的落败建筑群。

这座古老的帝国之都和中世纪的第一所德语大学孕育了两个著名的学派,一个是经济上的奥地利学派,另一个,则是哲学上的维也纳学派。

今天主流的奥地利学派是一个认定了米塞斯的“人类行为”为先验真理的理性主义的学派,但是在世纪之交,奥地利学派还是门格尔所创立的经验主义的经济学派。而在同一座城市,同一座大学,一群研究数学和逻辑的经验主义者们组成了另一个经验主义的学派,被称为维也纳学派。

不必详细介绍他们的哲学观点,简单的说,维也纳学派认为所有知识和认知都只能来自经验,和经验无关的认知在逻辑(逻辑是指:因为所以、必要充分。也就是人类的理性)层面毫无意义。因此一切的形而上学在知识和逻辑的范围内都毫无意义。这其实只是延伸了传统的怀疑论,只不过传统的怀疑论下,信仰在逻辑范围毫无意义(而不是说信仰毫无意义)。而维也纳学派不单单说了信仰在逻辑层面毫无意义,他们还否定了所有的形而上学。因为所有的知识只能来自经验,那么你信“人类行为学”(即米塞斯的形而上学)、“理性”、“历史唯物主义”、“无神论“、“有神论”、”怀疑论“、”科学主义(即所有事都可以用科学解释,现在解释不了是因为现代科学不够发达,以后肯定能解释一切)”、“不可知论”、“自由真理”(即安兰德的形而上学)全部全部都没有任何意义。

这里所说的没有意义是指在逻辑和知识范围内没有意义。你对形而上学的理解不能给你带来知识,也不能用逻辑证明任何事。这不代表你就不能信东西了。维也纳学派的“实证主义”是一种方法论,方法论可以理解为一把尺子。尺子量不出任何形而上学不代表形而上学就没有意义,你还可以去信仰。

列宁是怎么锐评维也纳学派的?列宁说维也纳学派在理性和知识的范围内拒绝了一切形而上学,使得人类的知识只能被限制在经验的这一边。而经验遥远的彼岸,则是超越经验的存在,也就是信仰和神学。

这一定程度上当然是康米们意识形态为先的胡扯,维也纳学派中不乏无神论者。毕竟维也纳学派拒绝了马克思主义这一形而上学,列宁当然跳脚了。但列宁说对了一件事,那就是维也纳学派不拒绝宗教和信仰。因为很显然,所有的形而上学在知识范围内都没有意义,那么无神论和有神论在知识范围内就都“没有意义”。但是无论如何人总是要相信一些东西的,那么逻辑范围内都没有意义的无神论和有神论,在逻辑范围外,也就是所谓的“超越的彼岸”,信哪个“看”起来更“合理”呢?在超越了知识和理性的领域,信无神论有个屁用?在这种情况下信安兰德又有什么意义呢?

当然,维也纳学派研究的主要是方法论而不是世界观,一些维也纳学派的人甚至是实用主义上的民主社会主义者,因为他们认为这样可以减少贫富差距,只不过不信马克思那一套。如上文所述,无神论者大有人在。而也有哥德尔这样的大佬作为虔诚的路德派基督徒。至于维也纳学派的集大成者维特根斯坦,他是一个无宗派的,介于自然神论和基督教之间的“基督徒”。更接近富兰克林那样的“基督徒”。总的来说他信救恩和灵魂,天堂与地狱,还有原罪。宗教对他更接近一种生活方式,用他的话说:基督教确实是通往幸福的唯一可靠途径。但显然他不是一个“真正的基督徒”。这导致一切攻击维特根斯坦,攻击他是“神棍”的人反而看起来更像是狂信徒 — — 因为显然他们生维特根斯坦的气是因为维特根斯坦说了,他们所信仰的形而上学完全没有意义。你怎么能说我通过理性所发现的绝对真理没有意义呢?你一定是神棍!

对了,维特根斯坦有个也老被人骂神棍的表弟,叫弗雷德里希·哈耶克。

维也纳学派留给今天的,主要就是逻辑证实主义,也就是一切知识和理论都必须用经验和证据进行证实。这一理论大大的影响了科学的发展和定义。维也纳学派继承了休谟的经验主义,认为知识分两类,数学和逻辑是先天的,而其余的都是后天的源自经验的知识。维也纳学派认为能够被证实的经验知识才能叫科学。当然这里面有巨大的问题,很多东西证实不了,因为你要穷举出所有可能。所以对科学的解释很快被波普尔的科学观所替代,也就是我提出一个科学理论,这个理论必须是有条件能被证明是假的,如果在条件下找不出反例那就一直是真的。逻辑证实主义当然不止这么点,但是别的太复杂,我没能力讲,我也不建议普通人去研究一堆逻辑学公式和符号,会变疯逼或者民间网络哲学家(我真不信你通过自学能变成真正的哲学家而不是疯逼),知道维基百科的基本介绍就差不多得了。

维也纳学派在今天依然有价值,主要就是他们是对形而上学最杰出的抨击者。任何人想要建设“伟大社会”,都不得不去依赖一个形而上学。这对宗教信徒来说不是个问题:因为我们都去一个教堂,我们都同意一件事有什么不行的?但是现代社会显然不再是加尔文时代所有人都信一个东西了。如果我们都信一个东西那当然没问题,但我跟你信的不是一个东西,那凭什么你信马克思主义我就要听你的?你信进步价值我就要听你的?

没错,进步价值也是一种形而上学,也被维也纳学派所拒绝。维特根斯坦发现“进步”这个词,本身是用来形容科学和知识的。因为科学肯定是在前人不断试错上积累的,不单单科学如此,社会科学也是如此。(但无论是以证实还是证伪为标准,社会科学都不是“科学”。经济学,心理学,都不是科学。但这不代表社会科学不是知识)因为经验肯定是积累的,所以科学、理论、知识肯定是越来越多的。所以理论、科学、知识肯定是越往后越好。但是对价值观?社会形式?人际关系?这些和经验无关。

社会的本质是人类,人类的本质是享受,工作,劳作,生存,犯罪。这些统统和经验无关。知识可以用来帮助好的,但也可以被用来帮助坏的。我们都同意机枪和原子弹促进了人类之间的相互杀戮,那么为什么别的科技进步和知识更新就不会促进人类的邪恶面呢?维也纳学派是研究知识和经验的大师,而显然他们意识到,社会与政治,不是经验。不是经验就无法积累,无法积累就不存在所谓的“进步”。这逻辑上解释不通。

之所以不同时代总有一些人认为这个时代比之前更好,这主要是政治因素。辉格党怎么可能承认查理一世不那么坏呢?19世纪的启蒙逼怎么可能承认中世纪比19世纪好呢?20世纪的进步逼怎么可能承认被他们批烂斗臭的19世纪王权比他们好呢?21世纪控制了教育界的知识分子们怎么可能承认他们控制的世界不如之前的世界呢?如果不如之前的世界,那么他们控制这个世界教育界和传媒界的合法性来自哪里呢?任何国家的任何统治者,永远会向其民众宣称现在比过去更好,这和意识形态无关。如果今天不如昨天,那么任何统治者的统治合法性都将失去。

维特根斯坦参加过一战,经历过二战,直面过奥地利的纳粹,他当然知道,昨日的世界是被进步所摧毁的。身为经验主义者他更清楚的知道人类社会本身因为不是知识,那就不会通过经验的积累而“进步”。所谓太阳底下无新事。认为社会会越来越好本身就是一种形而上学,认为进步总是好的也是一种形而上学,“进步主义”本身就是一种形而上学,而形而上学对维也纳学派来说没有任何意义。当然你说进步主义是信仰,那行。但是别用进步主义信仰指导我们的生活行吗?将形而上学踢出逻辑范围,使得维也纳学派某种意义上成为了右派的一种非典型的盟友 — — 因为一切形而上学在现实范围内都没有意义,那么如果我们较真到极致,政府在现实范围内能做的只剩下了三件事:1、走向功利实用主义追求幸福或产出的最大化,而这往往导向密尔式的自由主义,在一些情况下,会通向费边社会主义。2、维持曾经还不错的、符合历史经验的社会,因为你改变社会如今已经没有了形而上学意义上的意义,那么任何改变都将不如维持甚至开倒车回已经被历史经验所经验证管用的古老社会。3、还可以什么都不管。因为既然所有的形而上学在逻辑和知识层面都没有意义,那么我们无论怎么管都没意义,这就打开了通向最小政府主义的大门。

不单单进步主义在维也纳学派面前被从逻辑上“消灭”,科学主义也一样被“消灭”。维也纳学派是研究“什么是科学”的专家。而科学主义又是什么?科学主义是指科学是世间唯一真理,科学可以解释一切,可以证明一切。如果现在不能解释,那是因为现在的科学不够发达,未来的科学一定能解释一切。

其实这个理论听起来就有点像开除左籍了,现在的左逼不是真正的左逼,未来的左逼一定能搞好我们的伟大社会。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请问科学如何解释科学能解释一切呢?科学能解释为什么科学能解释一切吗?科学能解释为什么科学不能解释一切吗?科学解释不了。无论是实证方法论,还是证伪方法论,要解释一切,都需要一个穷举后的“全集“ — — 那玩意叫上帝。有限的空间内不可能穷举出空间内的所有结果,你要储存空间内的每个变量,你需要将每个基本粒子都记录下来 — — 那就是宇宙本身。无论科学多么发达都做不到,你都能穷举宇宙本身了,说明你已经超出宇宙了。那是个什么鬼情况?相信科学主义和进步主义不一定是数学逻辑不过关的原因,很多时候是因为知识分子的傲慢。

在1950年,也许维也纳学派似乎只是一个杰出的哲学学派。但是在今天,维也纳学派所发展而来的现代分析哲学却成了阻碍后现代左逼建立进步神国的最大敌人之一。如果进步主义本身没有意义,追求进步的意义何在呢?而如果科学主义同样狗屁不通,那么新无神论者又该如何攻击传统的西方宗教传统呢?

一百年前,昨日的世界在三场大地震中崩塌成了尘埃,维也纳学派和奥地利学派也一起随着昨日的帝国之都消逝于风中。但是他们的继承人,分析哲学和芝加哥学派依然存活在世界上。这是曾经的帝国之都留给今日世界的馈赠和遗产,告诉今日的世人,莫重蹈那辉煌旧世的覆辙。

看到有人说homeless是右狗的经济政策造成的,这是胡扯。也有人抱怨现代贫富差距大,甚至认为现代比洛克菲勒时代的贫富差距大,这同样是胡扯。 在这篇研究中世纪犯罪率的Post中我们说道,没有福利和大规模禁止武器的中世纪的治安本质上并不比现代美国乡村之外的地区差,中世纪并不比现代城市更加危险。那么,从来没有经历过中世纪的美国,曾经的治安是什么样的? 我们可以看一下维基百科上的基本资料,看一下美国从1900至今的谋杀率。 美国历史上有两个犯罪率高峰,一个是1928年大萧条之后,谋杀率一下子从原本的6~7窜升到了10。另一个则是民权运动之后至1980年,谋杀率一下子超越了大萧条的10。 通过:https://en.wikipedia.org/wiki/List_of_countries_by_intentional_homicide_rate_by_decade 的资料,我们可以发现在1900~1904年,美国曾经的谋杀率仅有1到2左右。1905~1920年左右也实际上维持在6以下。真正超越6飙升的20年代,是因为禁酒令的原因,以及支加哥的崛起。我们都知道民主党在支加哥的统治已经超过120年了,1920年那个年代恰好是卡彭老大的时代。在20年代,支加哥一城基本就贡献了美国10%以上的谋杀案。而大萧条更是让这个谋杀率达到了民权运动以来的最高位。

看到有人说homeless是右狗的经济政策造成的,这是胡扯。也有人抱怨现代贫富差距大,甚至认为现代比洛克菲勒时代的贫富差距大,这同样是胡扯。
看到有人说homeless是右狗的经济政策造成的,这是胡扯。也有人抱怨现代贫富差距大,甚至认为现代比洛克菲勒时代的贫富差距大,这同样是胡扯。

看到有人说homeless是右狗的经济政策造成的,这是胡扯。也有人抱怨现代贫富差距大,甚至认为现代比洛克菲勒时代的贫富差距大,这同样是胡扯。

在这篇研究中世纪犯罪率的Post中我们说道,没有福利和大规模禁止武器的中世纪的治安本质上并不比现代美国乡村之外的地区差,中世纪并不比现代城市更加危险。那么,从来没有经历过中世纪的美国,曾经的治安是什么样的?

我们可以看一下维基百科上的基本资料,看一下美国从1900至今的谋杀率。

美国历史上有两个犯罪率高峰,一个是1928年大萧条之后,谋杀率一下子从原本的6~7窜升到了10。另一个则是民权运动之后至1980年,谋杀率一下子超越了大萧条的10。

通过:https://en.wikipedia.org/wiki/List_of_countries_by_intentional_homicide_rate_by_decade 的资料,我们可以发现在1900~1904年,美国曾经的谋杀率仅有1到2左右。1905~1920年左右也实际上维持在6以下。真正超越6飙升的20年代,是因为禁酒令的原因,以及支加哥的崛起。我们都知道民主党在支加哥的统治已经超过120年了,1920年那个年代恰好是卡彭老大的时代。在20年代,支加哥一城基本就贡献了美国10%以上的谋杀案。而大萧条更是让这个谋杀率达到了民权运动以来的最高位。

可是禁酒令刚开始的1920年,那一年谋杀率也就和今天差不多啊?那1920年的贫富差距是什么样的呢?

我们可以看一下这篇研究报告:https://www.cbpp.org/research/poverty-and-inequality/a-guide-to-statistics-on-historical-trends-in-income-inequality

就收入来看,今天的收入不平等大概等于1920年代,比不上咆哮的二十年代末,也就是大萧条之前的1928年。1928年的收入不平等略大于2007年的美国收入不平等。

注意,2007年的美国收入不平等是全球化时代的不平等。比尔盖茨的收入来自全世界的微软公司分部,他赚德国人的钱,法国人的钱,日本人的钱,他赚全世界的钱。而1928年亨利福特的收入,几乎只来自美国。而按照亨利福特的财产占GDP的百分比,今天亨利福特的财产大概有3000~5000亿美元,是比尔盖茨的2~3倍。今天即使美国的富人通过全球收入来谋利,也依然略差于1928的美国贫富差距,你可以想像洛克菲勒和亨利福特时代的贫富差距是多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