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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着

不要让举报成为一颗颗子弹

我们戴着镣铐，跳着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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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5-13
本文系用户投稿，不代表机核网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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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报的历史由来已久。
中国从尧舜的时代开始就有了举报的传统，据 据《史记·孝文纪》记载，“尧舜立进善之旌、诽谤之木，政有缺失，民得书于木。”这里的诽谤和现代诽谤不同，更多的是指出过失的意思，和现代诽谤含义并不不同。晋代之后，又出现了登闻鼓，击鼓鸣冤举报，一般针对的都是官员犯错。
到了明清时代，举报又有了变化。那时候，匿名举报是大罪。举报的时候如果主管的官员若只见信不见人，将信展开了就要处罚；如果要是看见了投信的人则直接抓起来，审判量刑。那时候投递匿名举报他人的文书在明清时是有专门的罪名的，叫“投匿名文书告人罪”。这个罪相当严重，匿名投信的人直接处死，主管官员要是看了信，杖一百。
在现代，对于匿名举报一般来说是不进行受理的，匿名举报有可能造成司法资源的浪费，同时也会扰乱社会的治安。然而，另一面上，匿名举报却也是举报人本身的保护伞，因为如果不能够保护好举报人，那么也很少有人会愿意实名的情况下，担着风险，对和自己无关的事情进行举报。
2011年，文化部开通12318举报网站，在这个网站上，人民群众可以非常容易的通过填写表单进行举报。在开设这个之后，游戏圈隔三岔五就会出现各种各样的举报。在5月10号，Playstation发布微博暂时关闭暂停商店服务，同时微博用户森里荧四发微博称“我做到了！”。在过往微博之中，不难发现，他锲而不舍的对索尼国行进行举报，终于在这次自称“大获成功”。

1.

在学生时代，我最为讨厌的就是那种给老师打小报告的人。老师洞悉学生的心理，用学生来管理学生，一些人被选中之后成为了xx委员，对班级里面的行为不定时的给老师反馈。犹记得，在自习课上，他默默的用小本子记下了说话的同学，下课后一一报给老师。老师赞赏了他的行为，然后批评了我们。
学生时代我对这种人非常讨厌，虽然知道他做的是正确的事情，但是这种厌恶感无法消除。在长大之后，我才发现大部分的时候，我的厌恶并不来源于所谓的正义感，而是来源于屁股在哪里。
在学生的这个问题上，老师成功的将“xx委员”和普通学生之间分开了。当他的屁股和我们不是坐在一起的时候，我们自然会讨厌他的告密行为。人是一种社会性的动物，我们对自己的认知，不仅仅是来自于自己本身的，更是来自于整个社会对”我们“，也就是群体的印象。
当这种和我们屁股没有坐在一起的告密者对公权力（老师）进行告密行为的时候，他在某种程度上“背叛”了我们。大家都是被老师管理的学生，本来我们应该互相cover彼此，但是你却向老师打报告，你背叛了自己的阶级。尤其是这种告密涉及到惩罚的时候，这种厌恶感则是更加强烈。
举报者，告密者虽然是对个体的举报，但是如果他的行为涉及到了损害集体的利益，那么就一定会有人站出来反对举报者。即使知道所举报的是正确的“不道德”行为，尽管对这种行为也有着改变的倾向，厌恶感却是无法消除的。这是一种心理上的防御机制。对于“正确”的举报存在反感，是切实存在的。
同学之间互相举报这件事情恶劣的在于，它让同样阶层的普通人互相进行举报揭发，如果是对于更高一阶级的人群进行举报，这种厌恶感则没有那么强。因为很显然，被举报的人和我们是不在一个阶层的，我们和他也不会产生身份认同感上的共情。
阶级的不对等让弱势群体除了举报之外，很难有别的途径去申诉。反之，普通人之间的互相举报所涉及到的反而可能是信任的破裂。对于索尼国行的举报——假如他真的举报了，那么损害的利益不仅是索尼本身的利益，也损害了所有玩家的利益。在这个问题上，索尼和玩家其实是在一个阶层的。
《论语·子路》之中有这么一段：”先秦·孔子叶公语孔子曰：“吾党有直躬者，其父攘羊，而子证之。”孔子曰：“吾党之直者异于是：父为子隐，子为父隐，直在其中矣。“，大概意思是说”有个爸爸偷了羊，儿子把爸爸举报了，大家认为儿子很正直，但是孔子说这不是正直，儿子为父亲隐瞒，父亲为儿子隐瞒，这才是正直。
这段话其实在现代有很大的争议，有些人会认为这段是孔子这是用亲情绑架法律。实际上，法律是在某时某刻不断变化的，在古代，法律实际上是维护统治阶级利益的武器。同一阶层的人们的告密行为，只会让社会变成丛林世界。人们之间将会缺乏信任。在儿子举报父亲的瞬间，家庭的基本人伦道德就完全丧失了。如果为了惩治法律的“恶”，而采用了更大的人性之“恶”，那岂不是本末倒置。在特定的历史时期，夫妻之间没有信任，父子之间互相残害，每个人都用正义的武器去互相斗争，这远比“违法”更加可怕。
举报的行为并不是为了所谓的“正义”。由于匿名举报的义务和权利矛盾性，举报反而变成了一种获得利益的手段。

2.

B站除了常规的分区之外，现在又开了一个锤人区。
当然，并没有这么个分区，而是网友对于愈演愈烈的UP主之间的互锤的一种戏称。严格来说，这个和举报没有太大的关系。所谓的“锤人”的意思指的就是有人会发视频来质疑大的UP主，比如当年最著名的锤人事件就是“卢本伟开挂”事件。
和举报到上面，让人来处理不同。锤人更多的是自下而上的运动。在B站公布了百大UP主这个说法之后，几乎所有的百大UP主都多多少少被人锤了。当然，如果被锤的人真的可能有问题，那么退圈，冷却，甚至被官方封杀也不奇怪。
除了有”实锤“的之外，很多的锤是空穴来风的莫须有。比如说在之前对于美食区up主“徐大sao”的诈捐的质疑，最后“徐大sao”不得不专门发视频澄清解释。对于锤人者来说，可能质疑只是需要做个视频，但是对于被锤的人来说，他却要花很长时间来澄清谣言。
举报和“锤人”的相同点在于，这种盯着别人的错误进行群起攻之的“猎巫运动”，其实是以自己的利益来慷他人之慨。在锤人的UP主发完视频之后，他为自己引流涨粉，然后摇身一变成为了正义使者，他们尚且还要背负锤人UP主这个标签，以后要小心锤人者恒被锤；而匿名举报的人通过举报实现了对他人的攻击，满足了自己的需求，也许还实现了对“正义”的满足感，但是却因为其匿名的原因安全的全身而退。
这几年在网络上，能看到一种特别有意思的现象。就是在网上网友们好像都特别有“正义感”，动则高喊”举报“，高举”封杀“，喊着锤人，叫着正义。但是在现实之中，却会对真实发生的事件冷漠的应对。2017年4月，一女子在等红灯的时候被车撞到，周围路人围观，没有人管，结果二次碾压身亡。在这个期间，监控能看到路人就在那儿站着，没人敢碰。
匿名和网络让人能够将自己从现实社会中抽离出来，可以不负责任的行使“正义”的权利。承担举报，封杀的风险是虚无的，森里莹四也好，刘睿哲也罢，换一个ID，继续在网上可以发言，在现实中，当“正义使者”是要承担风险的，把路人扶起来则有可能被讹。
不难发现，当“正义”没有风险的时候，我们倾向于选择“正义”，即使这种正义可能只是自我认知下的自我满足，并不是真的正义。就算我们假设举报游戏的人，是真的觉得这些游戏危害他人应该封杀，那么通过这种匿名举报的方式在实质上只是在为了自己的个人利益诉求而发声，而不承担举报所带来的义务。
如果因为自己看不惯某件事情，某个人就选择举报，却当自己喜欢的事情被举报了就站在反对举报的大旗下的话，那么这种不真诚地反复横跳的人才是最应该唾弃的。
因为毕竟总要有一种东西要能坚持下去，无论是哪种“正义”，至少要有信念，至少不应该只当一个“利己主义者”。

3.

公共道德有时候和个人价值观之间是存在不统一的。在《最后生还者》之中，最后乔尔要选择是否牺牲艾莉，从公共道德角度上，艾莉自然是必须要被牺牲的，但是顽皮狗在游戏中最终选择了让乔尔拯救艾莉。诚然，我们可以将其理解为在乔尔的眼中个人价值观大于人类命运，但是这个结局却也让很多人对乔尔不满。在有关于《最后生还者》的讨论上，结局一直非常具有争议。
社会普世的公共道德不是恒定不变的，而是永远在变化的。所有的公共道德只会随着时间不断的改变，在20世纪初的美国，黑人就应该是奴隶；清代的中国女人就要裹脚，男人就要留辫子。这些在某种程度上也是一种公共道德。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公共道德发生了改变，我们现在将其称为了封建糟粕，社会进步。
而在现今的社会之中，由于互联网的普及，公共道德和个人的价值观产生了巨大的割裂。或者换一句话说，现在的社会已经没有了传统意义上的公共道德。尽管，在官方的层面上，一定会有统一的价值观，但是在实际的运行之中，这种统一价值观是不可能，也不会存在的。一个喊着女性结婚就是糟蹋自己的人，和一个喊着夫为妻纲的人，这两种人在社会中都是共同存在的。遗憾的是，人们很难再学会求同存异，而是互相谩骂。
当这种价值观的异同上升到了更高的层面，当举报成为了一颗子弹，那这就变得恐怖了。2016年，在3DM论坛上，就有人在《三国志13》盗版资源因为光荣公司的诉讼而消失之后，选择了对steam进行举报。当然，最后的举报结果是无疾而终。但是对于玩家来说，这种举报的产生足以让人在悬崖边上恐惧。
对于是否支持盗版，在中国其实是一个价值观的问题。这种恐怖在于，它将个人价值观的异同上升到了法律的高度。而举报则变成了法律和个人价值观的矛盾。很多时候，个人价值观和法律是相违背的。因为法律不应该，也不会成为个人价值观的评判标准。比如从法理上来说，Steam上的游戏都是“未经过审核”的游戏，但是从个人道德上来说，玩这些游戏对于我们普通玩家而言是正常且合理的。
法律就是绝对的正义吗？我相信任何一个学法的人都不会认为法律代表了绝对正义。法律在不断的进化，不断的完善。在这个情况下，将个人的价值观上升到了法律高度，并且用这种武器去攻击和自己不同的人，这就如同狐假虎威一般。在PS4发布微博之后，森里荧四发了条微博大喊着“我做到了！”，其中胜利的意味不难体会。
在搜狐新闻对于罗翔老师的采访中，他谈到过绝对正义这件事情。““我们画不出一个完美的圆，但不代表完美的圆不存在，法律在认同绝对正义的基础上可以完善程序正义，最后来实现法治。”所谓的绝对正义也许很难到来。可是如果我们不相信法律总有一天会完善，正义也终会到来，在举报的黑箱里，我们还能相信什么呢？
也许有一天，我们可以通过程序正义来达到真正的绝对正义。可是在这个法律不断完善的过程之中，采用举报的方式，去攻击个人价值观不同的人，这种所谓“正义”只会成为一颗颗射向无辜者的子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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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 777 条评论热门最新

  • monkey_heaven

    monkey_heaven ・2020-05-13

    不妨想一想，随随便便一个人匿名举报却能如此有效，难道不是因为有先有肥沃的茅坑才造出了这帮蛆？
    记得前段时间肖战粉刚闹腾的时候，有人拿超市举例子，是这么说的：网上冲浪就像是逛超市，货架上琳琅满目的商品，你挑自己喜欢的买就行。而不是：因为我不吃这个，所以超市必须给我下架，不然我就放火烧了超市，这不有病吗？
    但是一个正常的超市，必然不会因为一个疯子说要下架什么商品就真给下架了，因为有明确的利益关系和保障措施维持这个超市的正常运行，对不对？可现在的事实是，真就给下架了。那么问题更大的是那个疯子还是超市？
    在这种时候谈网络共识，公共道德，我觉得更像是绝症病人给自己煎一副中药吃吃安慰下，事情的根源还是这个毫无道理的监管机制对不对，不想谈什么正义，公共常识，只希望能活着有一天看到这个机制能和人对话，再也没有什么一刀切，再也没有什么统统打死了。
    啧，怎么说着我也开始煎中药了hhh

    526回复・举报

  • 抽筋的胃

    抽筋的胃 ・2020-05-13

    我很害怕某天机核从一个小众网站变成一个大众网站后，就迎来了和某些网站一样的命运，这是一个入驻，评控，分化，讨论消亡，信息同质化，活跃度降低，挣扎，半死不活或死亡的过程。
    当然我不希望我的言论为任何人带来麻烦，如果我过于悲观或是偏激，请删除我的言论。希望机核越来越好，能保持这样冷静、节制却又言之有物的讨论。能没事看看机核，幸甚。

    265回复・举报

    • 晨风零雨

      晨风零雨 抽筋的胃・2020-05-13

      亚文化圈子目前最好的生存之策就是自我封闭，千万不要引起主流话语圈的关注。

      84回复・举报

      • 抽筋的胃

        抽筋的胃 晨风零雨・2020-05-13

        非常同意。尽量深耕一个细分领域，不要像某知识问答社区一样做跨领域的知识分享讨论付费，再加上其本身被资本裹胁后对于增长的硬性要求，最终引来了主流话语圈的关注，我个人是最早一批邀请制的用户，见证了整个过程。中间很多值得聊的，碍于篇幅就不展开了。

        8回复・举报

      • 晨风零雨

        晨风零雨 抽筋的胃・2020-05-13

        某乎变成粉红建政乐园和编故事大会是真的可惜……现在只是偶尔去上面看一些特定专业讨论

        18回复・举报

      • 抽筋的胃

        抽筋的胃 晨风零雨・2020-05-13

        是的，就只能看专业领域的回答了。

        2回复・举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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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哈斯卡蘸酱

      哈斯卡蘸酱 (作者) 抽筋的胃・2020-05-13

      我只想知道你说的和我写的有啥关系......建议给赵夏私信......

      39回复・举报

      • 抽筋的胃

        抽筋的胃 哈斯卡蘸酱・2020-05-13

        我觉得如果我说的事情要是成真了，那么你说的事情也就成真了。当然我先说我没有任何抬杠吵架或是断章取义的意思，也是因为这个文章我觉得写的好也写出了我的心声和担忧，作为每天刷离不开机核的用户也想表达一下自己的想法。当时纯粹看完文章有感而发，没想那么多，但是我觉得这个建议的确可以采纳。西蒙要是看到了我的评论以后觉得没必要存在了，顺手删了也成没关系的。

        4回复・举报

    • AstrianZheng_

      AstrianZheng_ 抽筋的胃・2020-05-13

      对于你有些矛盾的想法，我个人非常理解，因为我觉得大部分人并不喜欢所谓「诡辩」（即大众语境中的「抬杠」），试图通过一些看得见或看不见的门槛来控制参与者数量以达到提升讨论质量的目的。但我觉得封闭的做法可能不仅起不到应有的效果，反而会让更多人对对应领域产生偏见和反感。虽然大部分人不认可，但我依然觉得肖战事件可以作为一种例证（肖战粉丝本身是一个封闭的圈子）。
      个人拙见，如果想要提升讨论质量，反而应该对「更多的人」持宽容态度。再举一个例子，音游圈中很多人很反感「刷梗」的人，他们可能潜意识认为「单纯玩梗的人」并不适合在这个圈子里去玩，但其实我个人觉得正是因为这些梗才能吸引更多人去理解、接触音游这个圈子；如果一味去封闭的话，外人没有机会接触，自然也就谈不上「理解」甚至「加入」。
      套入到这种深度讨论也是一样的。个人觉得，如果这类深度讨论只能在某一个范围中传播，而不是被更多人知道，那么期待中文世界更多深度讨论可能真的永远只是一个幻想。
      一点拙见，不足挂齿。欢迎批评指正。

      12回复・举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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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lloveonion

    lloveonion ・2020-05-13

    大象就在那里然而大家都假装自己看不见

    180回复・举报

    • 茅山领航员

      茅山领航员 lloveonion・2020-05-13

      我确实也不想被大象用铁拳爆揍

      33回复・举报

    • 妙手回天

      妙手回天 lloveonion・2020-05-13

      请问大象是什么意思？

      0回复・举报

    • 芬恩小天使

      芬恩小天使 lloveonion・2020-05-14

      天花板掉了大象还得先替你们顶着那，嫌大象烦的请去没有大象的屋子，没人求你们在这把嘴用胶布贴着天天盯大象看。

      7回复・举报

      • joungpig

        joungpig 芬恩小天使・2020-05-14

        不爱看别看，看美国人片子去

        14回复・举报

      • 骑马射箭小秀酱

        骑马射箭小秀酱 芬恩小天使・2020-05-14

        没有大象顶天花板的屋子得是多差的屋子……再自轻自贱也别拿这个托底对比吧。
        以现在（或者说近二十年）的情况，现在还天天找下限去比也太可怕了，一个厉害了的大象，不会天天把天花板挂嘴上。
        再说了，这屋子里有能耐的人很多都用脚投票了，八九十年代到现在，或者人肉翻出去，或者财产转移出去（有的时候甚至是大象自己的脚伸出去）。
        我建议还是别没事儿拿去跟“没有大象顶天的屋子”比了，那种是什么国家，那是厉害了我的象应该对比的吗，多磕碜啊……都快搞不清你是不是高级黑了。

        40回复・举报

      • 骑马射箭小秀酱

        骑马射箭小秀酱 芬恩小天使・2020-05-14

        我觉得就拿这次疫情，即便我这种天天大清挂嘴上的人也会认为，疫情中很多老牌发达国家的表现十分拉胯，很多细节观感都远不如国内。
        当然这不是说就能马上得出谁强谁弱的答案，事实上意识形态从来就没有永恒的正确答案，这次疫情说明，在某些极端情况下，牺牲自由追求平等的左更为可靠。
        这个才叫制度自信，要明明确确知道自己的制度好在哪儿强在哪儿，又弱在哪儿差在哪儿，知道自己屋里这个大象为啥能顶天，又为啥踩得你哎呦叫唤。
        别人批评两句就让人滚蛋，这不叫制度自信，这叫啥我估计大家自己都能品味出来——当然，认为咱们是奴隶国家的话那没问题，毕竟奴隶确实连个不字也不能说的。

        26回复・举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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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StormWink

    StormWink ・2020-05-13

    一只猴子，按下了核弹发射按钮。
    有人问：“为什么猴子会按？”
    我想问：“为什么会有核弹和按钮？”

    88回复・举报

  • 哈斯卡蘸酱

    哈斯卡蘸酱 (作者) ・2020-05-13

    写这篇如同盲人摸象，可太难了

    41回复・举报

  • 晨风零雨

    晨风零雨 ・2020-05-13

    举报的核心问题，在于一个占据了所有公共空间的绝对上位者，其存在本身阻止了下位者横向沟通组织、建立规则、解决问题的能力。

    82回复・举报

  • kkrz

    kkrz ・2020-05-13

    可笑的是，除了机核，几乎所有指出“举报”行为的文章或视频都被举报删除了

    61回复・举报

    • kkrz

      kkrz kkrz・2020-05-13

      这也正是我最喜欢机核的地方之一，哪怕我与他的观点不同，我们都可以在某一论点上据理力争。虽然一般不会有最后的结论，但也不会像一些平台一样，与大众相反的论点会被删除，乃至那个用户从此不会出现在那个平台上。

      23回复・举报

    • oumy

      oumy kkrz・2020-05-13

      我还真因为说消费主义傻逼被举报过

      4回复・举报

    • 冰雪在飞扬

      冰雪在飞扬 kkrz・2020-05-14

      曾经在机核因为嘲讽了一句云玩家被封了1个月。。。。真没脏话，那就是一句调侃，那一个月我基本弃坑了，整个机核的网站都没有一个可以看解封时间的地方，网站设计师能不能别那么偷懒。。

      0回复・举报

      • Satoki

        Satoki 冰雪在飞扬・2020-05-14

        云玩家这骂人已经很没礼貌了，并非脏话才是骂人。
        不显示封禁时间我觉得有两点考虑：
        1. 更好地震慑被禁者，维护社区环境。你当时退出一个月，这在当时来看，对双方都是好事。
        2. 机核还是基于“玩游戏的都是朋友”来建立社区的，并不是以一个管理者的身份来规定、限制大家。从基础理念的角度出发，机核没有制定详细的社区管理条文。你应该重新了解一下机核建立起来的想法。
        禁言也就是警告你一下，不是依法处理你，是你当时的行为违背了这个社区的理念。

        1回复・举报

      • 冰雪在飞扬

        冰雪在飞扬 Satoki・2020-05-14

        行吧，但我还是觉得没有禁言时间这个就单纯是设计师偷懒，至少我并不认为“把犯了错的人直接逼走”是一个朋友的做法

        1回复・举报

  • 布仑希尔德

    布仑希尔德 ・2020-05-13

    现在的环境居然还不如二十年前，游戏，影视…B站连人体衣服架都要打码…

    24回复・举报

  • 皮卡车

    皮卡车 ・2020-05-13

    只能顾左右而言他……

    23回复・举报

  • 无聊的某Falg

    无聊的某Falg ・2020-05-13

    我知道这个问题的根源在哪。
    我也知道你们知道这个问题的根源在哪。
    我相信大家也都知道大家都知道问题的根源在哪。
    但我们依旧无法解决问题.....

    47回复・举报

  • Rexyz

    Rexyz ・2020-05-13

    我就只说个明朝的事儿。明朝的时候，外国传教士来到中国，在宫里看到了太监，特别讶异，当即对皇上说：这事儿好像有点残酷。皇上身边的小太监们一听此话，个个蹦出来大骂洋人：你懂什么，净了咱的身子是皇上对奴才的恩赐。
    就这么个明朝的事儿

    44回复・举报

  • 掉线的推进器

    掉线的推进器 ・2020-05-13

    以前看电影打游戏，都世界末日了，外敌当前，人类依然会彼此之间互相算计。那时候觉得，怎么会那么蠢。现在我算是慢慢体会到了，社会确实就是这样……

    14回复・举报

  • RileyS

    RileyS ・2020-05-13

    机核的评论区还是有意思。不说对不对，大家都是说观点的。起码能看。挺好。

    14回复・举报

  • wego

    wego ・2020-05-13

    笔者写的很克制也很认真，读完很有感触，就是有一点，能不能开篇写一个剧透警告⚠️……为了跟上马上发售的第二章正在补第一章的人拜谢🙏

    14回复・举报

  • 心诚待歇

    心诚待歇 ・2020-05-13

    在没遇见这么多恶性举报事件之前，我单纯的认为只要拆掉枪机，拆掉扳机，关闭保险，让整个机制上的某一环出现变化，那么问题终会迎刃而解。但越来越多的举报事件说明真正关键还是那个握着武器的人，只要他愿意，哪怕只是普通的工具也能变成杀人利器，只有让他脑门上再抵着一把枪，让他意识到射出去的子弹终究会打中自己，这种乱象才真有可能被根除。可惜现在我们即没找到另一把枪，也没找到拿着那枪的手，只能战战兢兢的看着这混乱的局面，祈祷自己不会是下一个

    13回复・举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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