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豆诗翁故事集》与罗琳的白左本性:慷他人之慨就这么爽么?
我是,初中二年级那年,看的《哈利波特》这套书。那年我十四岁。那叫一个,疯狂着迷啊!
而且中二期少年,是不肯承认自己是小孩子的。那时候,谁说《哈利波特》系列是儿童文学我跟谁急。
后来。我就上了大学,学了医,还念了研究生,再看这套少年白月光的书,居然觉得,怎么看怎么别扭。
之前也写过几个答案,吐槽莉莉和赫敏的,被新一茬的小哈迷们疯狂追着骂。
不过今天想要拿来举例的,不是这个系列的本篇剧情,而是番外《彼豆诗翁故事集》的一个小故事,《巫师和跳跳锅》。
先上原文:
从前,有一位善良的老巫师,他总是慷慨而智慧地利用自己的魔法,帮助周围的邻居们。他没有告诉别人他的力量来自哪里,而是谎称他的魔药、咒语和解药都是从一口小坩埚里现成地跳出来的。他管这口埚叫他的幸运埚。
方圆许多公里的人们有了麻烦都来找他,老巫师总是很乐意地搅拌一下他的坩埚,让事情迎刃而解。这位深受爱戴的巫师活到一大把年纪就死了,把她所有的财产都留给了他唯一的儿子。这个儿子跟他性情温和的父亲完全不一样。在儿子看来,那些不会魔法的人都是废物,他经常抱怨父亲用魔法帮助邻居的习惯。父亲死后,儿子发现那口旧坩埚里藏着一个小包裹,上面写着他的名字。他打开包裹,以为会找到金银财宝,却只发现了一只厚厚的软软的鞋子,小得根本不能穿,而且也没有配成对。鞋子里有一小片羊皮纸,上面写着:“我的儿子,我真心地希望,你永远用不着它。”儿子埋怨父亲脑子糊涂,把鞋子扔回了坩埚里,决定从此把这坩埚当成垃圾桶。
就在那天夜里,一个老农妇敲响了他的门。“我孙女儿身上长了肉瘤,先生,”老农妇对他说,“你父亲以前总是在那口旧坩埚里调制一种特殊的膏药——”“滚开!”儿子嚷道,“你家小孩长肉瘤跟我有什么关系?”他当着老农夫的面,把门重重地关上了。他的厨房里立刻传出哐啷、哐啷的很响的声音。巫师点亮魔杖,惊讶地看到了父亲的旧坩埚:坩埚已经长出一只黄铜脚,正在厨房中央跳着,跳得石板地发出可怕的声音。巫师惊奇地走上前去,看见坩埚的表面布满了肉瘤,他赶紧退了回来。“令人恶心的东西!”他嚷道。他先试图用咒语让坩埚消失,接着试图把它弄干净,最后又试图把它赶出房子。可是他的魔法统统不管用,坩埚跟在他身后跳出厨房,跟着他跳上楼去睡觉,在一级极木头楼梯上发出吵闹的声音:哐啷、哐啷、哐啷,而且他拿它根本没有办法。
巫师整整一夜没睡着觉,因为长满肉瘤的旧坩埚在他床边不停地吵闹。第二天早晨,坩埚不依不饶地跟着他跳到早饭桌旁。哐啷、哐啷、哐啷,那只黄铜独脚不停地跳着,巫师还没开始喝粥,外面又有人敲门了。一个老头儿站在门口。“我的老驴子,先生,”老头儿说道,“我的老驴子丢了,大概被人偷走了。没了驴子,我就没法把我的货物驮到市场上去,我们全家今晚就要挨饿了。”“我现在还饿着呢!”巫师吼道,当着老人的面把门重重地关上了。哐啷、哐啷、哐啷,坩埚的独脚在地板上跳着,但是现在它的吵闹声中有混杂着驴叫声和人们饥饿的呻吟声,这些声音是从坩埚的深处传出来的。“安静。安静!”巫师尖叫道,但是不管他用什么魔法,都不能使长满肉瘤的坩埚安静下来。坩埚整天跟在他的身后挑来跳去,发出驴叫声、呻吟声和撞击声,不管他去什么地方,正在做什么。
那天晚上,外面第三次传来敲门声,门槛外站着一个年轻的妇人,哭得伤心极了。“我的宝宝病得很重,”他说,“你能不能行行好帮帮我们?你父亲吩咐我有难处就过来——”可是巫师当着她的面把门重重地关上了。这一下,那口折磨人的坩埚里充满了盐水,它一边蹦跳着,发出驴叫和呻吟,冒出更多的肉瘤,一边把泪水泼溅在地上。在这个星期接下来的时间里,不再有村民到巫师家里来寻求帮助,但是坩埚仍然不停地把他们的病患告诉他。在短短的几天里,它不仅发出驴叫和呻吟,一边跳一边抛洒泪水,冒出肉瘤,而且又是咳嗽又是干呕,像婴儿一样啼哭,像狗一样哀号,还吐出变质的奶酪和发酸的牛奶,以及数不清的饥饿的鼻涕虫。坩埚整天跟在巫师身边,折腾得他吃不能吃,睡不能睡。可是坩埚就是不肯离开,巫师也无法使它安静下来,或强迫它静止不动。最后,巫师再也忍受不住了。“把你们所有的难处、所有的苦恼、所有的悲伤都拿给我吧!”他大喊一声,跑进了夜色中,顺着道路跑进村里,坩埚一跳一跳地也跟在他的身后,“来吧!让我给你们治病,帮助你们,安慰你们吧!我有我父亲的坩埚,我会让你们都好起来的!”
他在街上奔跑着,把咒语射向四面八方,那令人恶心的坩埚仍然一跳一跳地跟在他身后。在一座房子里,那个熟睡的小姑娘身上的肉瘤消失了;那头丢失的驴子被魔法从远处的欧石南丛里召唤回来了,悄悄地进了牲口棚;那个病中的婴儿,身上撒了白鲜水,健健康康地醒来了,脸蛋红扑扑的。在每一户有病痛和烦恼的人家,巫师都用尽全力去帮助他们,慢慢地,他身边的坩埚不再呻吟、干呕,而是变得安静、清爽、锃光瓦亮的了。“行了吧,坩埚?”浑身颤抖的巫师问道,这时太阳已经升起来了。坩埚打了一个嗝儿,吐出了巫师扔进去的那只鞋子,并允许巫师把它穿在那只黄铜脚上。巫师和坩埚一起返回家里,坩埚的脚步声终于变得静悄悄了。从那以后,巫师像他父亲生前一样帮助村民,生怕坩埚又脱掉鞋子,再次蹦蹦跳跳。
我刚上研一的时候,又读了一遍这个故事。当是的感觉就是,非常不爽。
所以说,因为这个巫师生来会魔法,所以他就活该天天给他们全村值急诊白连夜,还没得工资拿,是么?
而且这都是群什么村民啊?半夜去咣咣敲人家门,你说你要是心梗发作了还是突发脑溢血了我也不说你们什么了,长肉瘤了是什么鬼?
特么不能等到白天么???
所以说罗阿姨应该是那种,上医院住院的时候,半夜两点跑去把夜班大夫喊起来,说大夫我脚上长了脚气,你给开点儿达克宁吧。
夜班大夫心里已经跑过去一万个草泥马了,还得维持着职业化的微笑说,药局也得休息啊,您等到明早好么?
巫师不好当啊!负责全村24/7急诊班,兼做区域民警,还得负责帮找自行车。
如果拒绝过这种脑袋发肿的生活就活该收到睡眠剥夺的惩罚???
难道巫师远离麻瓜居住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吗?要我我也跑啊,不跑等啥呢?真以为全世界巫师都是中国医生么?中国医生还有工资拿呢,还有白夜下休呢。我一个研究生上夜班还有夜餐补助呢!
有人爱做雷锋,固然好,非常好。我们可以大力表彰,宣传发扬。但是不能说强迫所有人做雷锋,不做就上刑吧?????
这跟征用民房给难民住还真是一脉相承的白左味儿。
罗阿姨啊,看问题总是这么的片面。换位思考这事对她来说大约也太困难了点儿。到底,也只是儿童文学的境界啊。
11 条评论
地主的财富是通过剥削无产阶级获得的,地主为富不仁,别说神仙,姆们无产阶级革命也是要把他们打倒批臭的。
巫师的魔法跟麻瓜有啥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