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一一恐怖攻擊事件
高一平 王相荃
一、事件始末 恐怖份子對美國本土一連串高能見度的攻擊,開始於美東時間上午八時四十五分(台北時間晚間八時四十五分)
左右。位在紐約曼哈頓島南端的著名地標世貿中心雙子星大樓各被一架遭到劫持的客機撞擊。這兩棟高一百一十層的摩天大樓起火燃燒,並在兩個小時以內相繼倒塌,紐約從此失去一個矗立近三十年的地標。到了傍晚,世貿中心另一棟四十七層大樓在連續燃燒大半天之後也告倒塌。深夜十時,曼哈頓南端仍籠罩在煙霧中,搜救生還者和收集屍體的工作則因建築結構不穩等顧慮尚未真正開始。紐約消防隊正副隊長跟另外數以百計的警消人員,在稍早的救難行動中殉職。除了世貿中心和華府國防部五角大廈分別遭到三架可能遭劫持的客機撞擊,另有一架聯合航空公司班機墜毀於賓州匹茲堡附近。有報導說,這架飛機在遭劫持後,原本要航向華府一帶,目標可能是大衛營、國會山莊或白宮。在一片混亂之中,新聞媒體和市井之間謠言四起。到了晚間,稍早有關國務院大樓外發生汽車爆炸、華府國家廣場起火和大衛營遭到攻擊的新聞報導都尚無官方證實,電視新聞頻道也不再報導。在攻擊發生之後,美國聯邦飛航總署在九時許下令關閉全美各地機場,所有航班改降加拿大,所有民用飛機停止起降。這項禁航令最快要到美東時間十二日中午才會解除。布希總統在晚間發表電視談話時,提到有「數千人命倏然喪失」。目前已知的是四架客機不幸遭暴徒劫持,並且成為致命的攻擊武器,遇劫客機上的二百六十六名乘客和機員──包括恐怖份子在內──無一倖免。
二、原因探討 1.正面說法: 因美國長期在中東國家中支持以色列,以軍事和經濟援助他們,以致阿拉伯人新生不滿並極度仇恨美國。恐怖組織首腦賓登拉於是發動此次攻擊,把全世界的經濟重鎮炸燬,傷及許多無辜,死亡人數餘萬,並引起全球恐慌,造成經濟暴跌。911造成的影響實在太大,美國實在是有些無辜,遭此無妄之災,美國人心理所產生的陰影比起韓戰越戰又有過之不及,創痛又要幾年才能平息,難道這是賓登拉所想見的,那也太殘忍了。
2.反面說法: 美國遭此攻擊歧視換個角度思考其實也有些自作自受!自許是世界警察,為自己利益著想,憑藉強大軍力和傳媒,包含好萊塢電影的情節中等,把自己的價值強加在其他民族或國家身上,稍有不從,及聯合以美國馬首是瞻的國家,進行抵制,甚至軍事威脅。長久以來認為: 我就是公理,我的價值就是普世價值,其實世界上最大的霸權者就是他們。恐怖分子不該以無辜民眾為對象,殘害無辜應受到譴責,但無辜受害不只是美國人,在以前的越南、韓國,在中東,在美國管他國閒事的戰役中,受害的無辜者平民不知有多少,這些生命不也是生命嗎?他們照樣有血有肉,有骨肉至親。經此教訓美國是否該檢討其心態,尊重各民族文化與價值。 三、危機處理 1.優點: 美國的911國難日當天,4架遭劫民航客機被利用從事自殺攻擊,造成數以千計、甚至上萬人無辜喪生,不過其中一架目標可能是大衛營或是另一棟華府重大建築物的遭劫客機,因為機上乘客英勇地犧牲自己生命,而避免一場更大悲劇的發生。美國聯合航空編號93班機是4架遭劫客機之一,就在兩架撞上紐約世貿大樓、一架撞上華府五角大廈,造成巨大災難的同時,這架聯合航空班機卻墜毀在華府附近的賓州郊區,而它也是唯一沒有撞上重大目標的遭劫客機。根據最新消息指出,機上有乘客勇於抵抗劫機犯,而願意犧牲自我的他們,則是阻止造成更大災難的美國英雄,根據部分媒體揣測指出,這架聯合航空93號班機被劫持後,很可能被設定撞擊位於馬里蘭州的美國總統度假地大衛營,或是華府的另一棟重要建築物,有可能是國會大廈、甚至是白宮。美國也就是有這些無名英雄的臨時反應危機處理,才使美國的另一棟建築物免於浩劫。
此外,美國政府在這次恐怖攻擊發生之後所採取的各項應變措施,也是相當有條理,他們迅即成立危機處理中心,保護總統及各重要官員的安全,適時發表各項聲明以安撫民心,並緊急救援傷亡的百姓,將損傷降至最小。紐約市長朱利安尼更是指揮若定,臨危不亂,深受各界好評。 有報導說美國的情報網發生了問題!台灣的軍事研究學會理事陳弘就強調:情報戰是「戰爭的先前戰,而且永無結束。」雖然媒體也指出,美國情報單位在一個月前確實接獲這類情報,只是未掌握確實的「發生時間與地點」,但這正是最大疏失處,也使一向引以為豪的美國情報網,受到可能的質疑與嚴酷的考驗。這次事件,事實上具體而微的向世人暴露出美國在反恐怖主義上多方面的漏洞,正如大眾已經從印刷和電子媒體所知道的,在數小時之間,總計有四架美國民航班機在空中被劫持,其中有三架分別撞上世貿大樓A棟B棟與華府五角大廈。根據飛航塔台的紀錄,這三架民航班機是早於發起攻擊行動之前的數十分鐘即已分別自波士頓、達拉斯以及杜勒斯等三個不同機場起飛,在這一不能說是「短時間」的飛行途中,居然美國的航空管理局
(FAA) 完全沒有察覺出它有任何蹊蹺,這就說明美國的航管方面出現了巨大的漏洞。另外一個巨大漏洞是:美國主管空中安全部發現飛機已經接近摧毀目標時,竟然也沒有啟動任何警告系統與警示動作。在另一方面,當三架飛航班機分別遭到劫持後,居然也沒有任何一架向地面發出警訊,甚至直到一小時後撞上世貿大樓,美國飛航單位仍不知道在它的領空已有飛機遭到劫持。回顧第一架被劫持的飛機是於美國東部時間上午八時四十五分撞上世貿大樓的A棟,過了十餘分鐘後,也就是九時餘,第二架飛機撞上B棟,到了九時十七分,美國航空管理局才宣布要關閉紐約市的市內其他幾處機場,再到九時四十分,該局宣布關閉美國境內全部機場。上述決策是緩慢而缺乏效率的,前後總共耗用五十五分鐘。最令人匪夷所思的是,當世界貿易大樓被撞擊後,美國首都華盛頓地區毫無反應,直到十時十分,五角大廈也被衝撞後,也就是在稍早的九十分鐘內,美國華府決策部門沒有採取任何應變措施。十時十分,聯合航空公司發現該公司所屬九十三號班機,在賓夕凡尼亞州匹茲堡附近一座機場墜毀,才恍然明白這一切都是經過慎密規劃的恐怖攻擊行動。在以上整個過程中,美國政府各個部門缺乏整體的連繫,充分暴露它在執行反恐怖主義方面的漏洞,不是一項、兩項,而是一籮筐。科技領先世界各國的美國,三不五時的也會宣稱它的電子作戰和預警能力,那麼這些漏洞究竟出在何處呢?有人說,追本溯源還是管理問題。許多曾經進出美國機場的旅客都會對它有一種管理鬆懈的感覺,這裡所謂的鬆懈是透過比較得出的。例如,亞洲國家的機場相形之下普遍都要嚴謹得多。「亡羊補牢猶未為晚。」經歷過這次令人記憶深刻的災難事件後,相信美國當局一定會檢討它目前的空安設施與做法,從中記取教訓,將生命、財產的損失降至最低。 四、美國後續反應 五、影響 1.對台灣 受驚爆911國際股市普遍重挫影響,台灣股集中市場加權指數十三日開盤重挫六.六%,終場重挫二二四點,以三九五二點作收,跌幅五.三%,不僅指數跌破四○○○點整數關卡,創八十二年九月以來的新低點。成交量僅一七七億幾乎為無量崩跌。融資餘額也大減三十六億顯示台股昨主要賣壓之一為斷頭賣壓或融資戶停損。 台股隨歐股、日股、港股等非美洲股市腳步重挫,各大類股齊跌,終場出現五百四十檔股票下跌、三百二十九檔股票跌停收盤的慘況,歷來罕見。 除此之外,海峽兩岸關係的演變也深受各界矚目,台灣方面擔心美國處於緊張的局面,自顧不遐,如中共趁機攻打台灣,台灣將處於極端劣勢。又如美國為了對抗恐怖份子,積極拉攏中共,對台灣的支持將會有所改變,這也是我們所擔心的。
2.對美國 從紐約地標世界貿易中心一百十一層高樓,瞬時在美國民眾及世界各地電視媒體前消失之際,大概世人不得不承認在這個地球上沒有不可能發生的事,數十年來被公認絕少會在美國本土發生的攻擊戰竟然發生了。在全球每個角落,幾乎世人都彷彿看了一晚上或一上午加長時段的災難電影,但它卻是真實的!而且「變數」還在發生中。危機及影響不僅發生在美國本土,而且牽動全球,小至個人的生命與家庭的毀滅,大至全球金融中心、政治重鎮的摧折,乃至世界各地與美國有往來的經濟、政治、國防安全等無不受到立即且快速的牽累與受創。台灣資深外交家、前駐南非大使陸以正在接受訪問時感慨,「好萊塢的災難電影,教會了恐怖份子的自殺式攻擊。」淡江大學戰略研究所教授林郁方說:「這是二十一世紀新戰爭模式,以往戰爭是軍隊打軍隊,這次卻是直接針對手無寸鐵的無辜民眾。」不管如何,中外媒體的報導:幾乎軍事或政治觀察家,都認為這次美國史上史無前例的傷亡慘重的被襲擊,應該是恐怖份子有計畫、有規模、有組織且十分慎密的破壞行動,涉及的人或組織恐達數十人,甚至數百人。這次美國有史以來的空前浩劫,實在無法想像在美國民眾心中造成多大的驚嚇與創傷,有些人眼睜睜的看到同胞在摩天樓高層往下跳、有人親手用攝影機拍下歷史的毀滅場面,一向繁榮、人來人往的曼哈頓大道,瞬時成為煙飛灰滅的死城,原來高科技的「按鈕」戰爭,竟然可以在最原始、卑劣的自殺式攻擊下,顯得「高高在上」,毫無用武之地....。因此在這場讓美國政府與人民均措手不及,驚駭異常,前所未見的攻擊,不祇有世界超級強國稱譽的美國不敢稍掉以輕心,也使相關友邦、鄰國引以為戒,全球無可否認的多多少少都受到影響。然而,未來卻有更不可知的未來要面對,美國總統布希已再三警告:不會姑息、必嚴懲肇事者!在這個世界愈趨向人人息息相關的國際化、地球村之際,相信和平、安全、平安、不要戰爭,是多少人引頸期盼又至為珍惜的!因此居安思危,人人不可免。
美國遭恐怖組織攻擊事件對全球經濟造成的將高達一萬億美元(約三十四萬億以上台幣),其中單單美國資本市場的損失,預計超過一千億美元(約台幣三萬四千億)。安邦集團研究總部緊急小組研究認為,資本市場是西方國家的支柱,美國遭逢這次事件後,銀行業的壞帳將迅速增加,保險賠償金額將創新高,部份銀行與保險公司將面臨破產命運。不過,也有經濟學家認為,儘管美國在這場災難中損失巨大,但災後重建工作將使經濟大幅反彈;經濟學家分析認為,雖然復建進度可能建設耗時而顯得緩慢,但重建工作可以肯定可以為美國經濟活動帶來刺激作用。對於紐約而言,經濟上的破壞顯然是巨大的,但對全美經濟影響算是輕微的。他並肯定重建工作將為美國經濟帶來的刺激作用。他說,從美國近十多年來天災人禍所取得的經驗,破壞雖然會帶來巨大損失,可是重建帶來的大幅反彈,是可以為經濟發展帶來希望的。美國證券投資顧問公司富蘭克林則認為,以目前的情勢評估,恐怖份子攻擊事件對美國經濟的實質影響可能有限,其中最關鍵性的問題將是投資者的信心問題。預期短期內美國股市將面對的就是信心的考驗。美國經濟今年來已呈現疲弱,此次恐怖份子攻擊其金融心臟地帶,將令美國國民消費信心減弱,他認為起事件的破壞性較波斯灣戰爭更甚。部分市場投資人士更悲觀預期,美國可能重現三○年代大蕭條情況。美國經濟今年來早已疲弱,如今再逢攻擊事件,預期下半年出現經濟衰退的可能性大為增加,他並深信,全球將因而陷入衰退局面,而這影響將遠勝於波斯灣戰爭。他估計,美國今年的經濟成長可能會低於百分之二,最差的甚至只有百分之一點五;他認為,在美國國民信心減弱下,勢必連帶影響商業發展,造成停滯情形。他還說,預估在明年年初期,美國會出現一連串的連鎖性負面影響。也許經過一番衝擊,明年上半年可能出現經濟反彈現象,但即便如此也可能只是短期現象,因為美國經濟體系雖屬健全,但存在很多危機。史提芬分析,九○年代的波灣戰爭,雖令美國經濟一度陷於倒退局面,但該事件影響力遠不及此次恐怖事件,因為,這次已嚴重摧毀美國人的消費信心,以及整個經濟發展。顯示美國經濟情形已如三○年大蕭條時候。
3.對世界: 繼美國發生驚天動地的劫機爆炸恐怖行動之後,更顯得無聲無息的生物戰危機四伏。法國費加羅報引述前蘇聯生物戰計畫主持人阿利貝克(Ken
Alibeke) 的談話指出,恐怖份子若發動生物攻擊,可以在無形中威脅世界。國際財經專家指出,恐佈份子發動殘酷的侵襲行動,除了打擊美國的安定,也企圖動搖全球金融體系。紐約世貿中心的兩棟大樓裡有無數國際上舉足輕重的金融機構。紐約世界貿易中心是由七棟建築物組成,兩棟樓高四百一十一公尺、共有一百一十層的摩天樓不只是紐約的地標,更是世界金融中心,有一千兩百多國際金融機構、政府代表機構和企業在這裡設立辦公室。每天在此工作的人員至少有五萬人。這兩棟大樓裡的重要金融和證券期貨機構還包括咖啡、糖和可可交易所、紐約棉花交易所、所羅門公司、美國運通銀行、瑞士信貸銀行、德意志銀行及德國商業銀行。美國金融市場何時才能恢復正常運作,目前還很難說。而美國又是世界金融重鎮,一舉一動均牽動世界的景氣榮枯。華爾街股市元氣的恢復,除了交易系統的整建,人心其實是非常重要的因素。在全球景氣低迷,普遍期待美國的復甦能讓經濟儘量恢復榮景之際,恐佈份子重創美國金融神經中樞,對於市場上造成的恐慌效應,實在難以估計,也是全世界所不樂見的現象。
六、反省與啟示 911震驚全世界後,我有許多感觸,人類的戰爭一波又一波,繼第一、二次世界大戰後,又有許多區域性戰爭,為什麼始終沒有和平共處的一天?911事件發生後,美國人處於極端驚恐和憤怒中,美國身為世界超強,受此奇恥大辱,必須展現實力報復,以儆效尤,是可以理解的,然而恐怖活動是可以靠報復消除的嗎?恐怖分子是可以用武力消滅的嗎?我一直在思索這個問題。911恐怖攻擊是瘋狂且殘暴的,但瘋狂顯然導因於至深的仇恨,人與人之間為何有如此的深仇大恨?非要置人於死地不可?我對於人性不禁感到失望。如今整個世界的局勢和發展,就掌握在人類的手中,端視人類的智慧如何去打開民族間的心結。教宗若望保祿二世告訴哈薩克回教徒和天主教徒,絕不能利用宗教作為引發衝突的理由,並呼籲所有不同信仰人民,切勿心懷仇恨,要為人類文明攜手努力共赴和平。我非常認同這樣的想法,如果大家都能實踐「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這句話,這世界或許就不會有這麼多爭執,不會有這麼多人在戰爭中飽受顛沛流離之苦,不會因戰爭而死亡,期望有這和平寧靜一天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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