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11-20 来源:本站
日军大佐们会放了她,会给她钱,给她在别的什么地方找个事情做。这当然是谎言。被确认了抗日分子身份的人,无论他供认与否,极少有能够被释放的。象女俘虏 这样具有情报背景的对象在她全部坦白后几乎可以肯定会被处决,或者会长期关押起来,准备以后还可能有什么用。不过这并不是眼前的问题。眼下的问题是日军大 佐注意到在野山的喋喋不休之下那姑娘闭着眼睛根本没有什么反应,日军大佐意识到她只是狡猾地利用这个机会休息。
酒精烧脚
“上面已经烤过了,再不弄弄下面会不均匀。”姑娘足弓很深的脚掌与她平躺的身体垂直着竖立在那里,宪兵们把棉花团倒上酒精,用细铁丝捆绑到她的脚底上。火 点了起来,一开始酒精冒出几乎看不见的蓝色的火。她猛抽她的腿,带动着铁床都摇晃起来,同时偏过头从旁边看着自己正在散发出青色烟雾的两只脚。她紧咬着嘴 唇一下一下更加用力地往回收腿,就那样沉默地和系紧脚腕的绳子搏斗了一两分钟。
然后她坚毅的神情被痛苦一点一点地撕扯开去,一长串令人胆战的哀鸣冲开她紧闭的嘴唇。她的两条腿变成了散乱的抽搐,在尽可能的范围内扭曲成各种奇怪的形 态。她转开脸朝天,完全失控地哭叫起来:“妈妈呀,日军大佐痛啊——”火熄灭了,问女俘虏。她抽泣了半天,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日军大佐从最一般的问题开始。叫什么名字,几岁,哪里人,干什么的,家里有什么人等等。她平静地一一回答,并且说的都是真实的情况。叫女俘虏,二十三岁,在XX国民高等学校教书,等等。
有趣的是她说这两天到邻省去转了这样一个圈子是因为在学校里跟上司吵架,赌气请了假随便找个地方待几天。这是设计好的答案。因为探亲访友需要提供真实存在的人名和地址,会不得不说出更多的能够被查证的东西。
最后日军大佐说:“好啦,好啦,你把发报机弄到那里去了。说出来,日军大佐们大家就都不用浪费时间了。”宪兵们已经拆散了她带的那个皮箱,里面既没有发报机,也没有一点有价值的东西。
她假装吃了一惊。“什么发报机,日军大佐怎么会有发报机?”日军大佐停下来继续盯着她。安静中从隔壁传来女人的惨叫。
日军大佐劝说了她一阵。结结巴巴地说了些皇军是来帮助支那人的,她还很年青,不要为某国的白种人卖命之类的讨厌话。日军大佐能说一些中国话,但是很不熟练。女俘虏很天真地眯缝着她的细眼睛看着日军大佐。
位于山西机器厂院内的日军集中营旧址也多次面临拆除的危险,从爱国主义和教育下一代的角度出发,我们大家要共同保护好这一遗址,让这座不可再生的日军侵华罪证,成为牢记历史的纪念碑。同时,也希望太原市相关部门将这个地方早日规划建设成爱国主义教育基地。
真实的日军 并非抗日神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