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東亞史觀

阅读() 评论() 发表时间:2008年05月23日 13: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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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州大屠殺是中國軍人突然攻擊在通州的日本人商店及旅館,屠殺約二百多名的日僑(包括小孩,婦女),發生在1937年7月29日。
「通州大屠殺」是典型的中國式殺人。日本人喉嚨被穿上鐵絲,用鐵絲將屍體和屍體串起來丟在池塘(和228大屠殺時基隆外海的浮屍一樣)。或者陰莖被斬斷(吳伯雄的大伯就是這種死法),還有眼珠子被挖出來,整個臉變型,手腳被砍斬的屍體(漢的呂后就是用這一招來整她的情敵)。

最慘的是婦女。被強暴後吊死,陰戶被插上掃把,棍子等物。也有懷孕的婦女肚子被插上一刀慘死路邊。

通州大屠殺之後,中日雙方一起驗屍,中國最後向日本賠償。
悽慘!通州大屠殺!
中日戰爭尚未全面爆發前夕,日本民眾遭受了慘絕人寰的屠殺,被遺忘的通州大屠殺。
根據收錄在『遭東京審判駁回的辯方資料』第三卷中,外務省情報部長的公開聲明(1937年8月2日)和談話指出,通州事件發生於1937年7月29曰的凌晨4時。大約有3000名的通州保安隊包圍了100名左右的日軍守備隊的營房,隨後突然襲擊日本人的商店、旅館、民房。住在通州的380名日本人之中,約有200人遭到慘殺,倖免於難的,只有逃離日軍營房的120名而已。
    根據外務省情報部長的談話,事件的全貌如下:
  『支那人企圖屠殺包括婦女、兒童的所有日本人。大多數的婦女被戲弄,遭到長達24小時的虐待之後,有的人在東門外被殺:在被屠殺的路途上,有的人手腳被綁,有些人的鼻子、喉嚨被穿上鐵絲,在地上拖行。屍體被丟進附近的池塘,有的人被噴上了上劇毒,整個臉部歪曲變形。』
  這種行徑嚴重地違反了戰時國際法。外務省情報部長在事件發生後的第四天,公開譴責中國士兵虐殺、強姦、掠奪日本人的罪責。在東京審判審理的過程中,辯方也提出這項公開說明。然而,韋布審判長卻未提出任何理由即予駁回,因為『通州大屠殺』是聯合國不願碰觸的問題。
  儘管起訴遭到駁回,l947年4月25曰雷拜恩辯護律師接連傳喚證人萱嵨高(前陸軍中將)出庭作證。然而,事件已經過了十年的歲月。 根據『遠東國際軍事審判記錄』指出,萱嵨是和馳往通州救援的天津步兵隊長及支那駐屯步兵第2連隊長於下午4時抵達當地的。萱嵨連隊長作證表示:
  『城內慘不忍睹,所到之處,儘是日本僑民的屍體,幾乎所有屍體的脖子都被綁上繩子。屍體中有不知人間世故的兒童和婦女慘遭殺害。』 『由於這一事件至今尚沒有記錄,因此,我只能根據記憶陳述我所目擊的事情。不過,這一事件實在太殘酷了!我一輩子也忘不了這深印腦海中的慘狀。』
    『下面是我在一家叫「旭軒」的餐廳發現的。我看到七、八名被強姦的婦女,這些婦女的年齡從四十歲到十七、八歲的都有,有的全身赤裸、陰部外露遭到射殺。其中有四、五名婦女的陰戶還被插入刺刀。(略)屋內的傢俱、棉被、衣物等全被搜括殆盡。其它日本人的房屋狀態幾乎都如此。』
  『錦水樓這家旅館也慘狀萬分。該處是通州日本人避險的聚集地,竟然遭到大肆屠殺。(略)據說錦水樓的老闆娘和女服務生等,就像串珠似地被串在一起,手腳被綁,遭受姦淫之後被斬首。』
  萱嵨連隊長作證結束,桂鎮雄(原陸軍少校)旋即步上證人席。桂鎮雄足事件發生之際,為了救援被派至通州第2連隊的炮兵中隊代理中隊長,他們於7月31日凌晨2時30分抵達現場。
  『一到錦水樓的門口,我看到面目全非的慘狀,十分吃驚,同時,屍體散發出來的惡臭令人作嘔。(略)接著,我進入帳房、廚房。裡面橫躺著一男二女,有的趴倒,有的仰躺,我不知道女屍是否遭到強姦,不過,有明顯打鬥的痕跡,一個男屍的眼睛被挖掉了,上半身的傷痕猶如蜂巢。』
  『我來到一年前去過的咖啡館,開門一看,店內一片零亂,心想沒什麼大礙,往前走時,發現箱子裡面有一具全裸的女屍。她是被繩子勒死的。咖啡館的後面有日本人的住家,父子二人同樣遭受殺害。孩子的手指被整整砍斷了……』 『南城門附近有一家日本人開設的商店』有個類似老闆的人被拉出去處死,屍體被丟在路邊。肋骨暴露,內臟破流。』
  這是殺戮現場的目擊證詞。雷拜恩律師最後傳喚的證人是櫻井文雄(原陸軍少校)。櫻井是7月31日跟隨主力連隊進城的,他是支那駐屯步兵第2連隊的小隊長』也曾詳細目睹過屠殺現場。 『一出守備隊駐守的東門』間隔下遠的距離就可以看見一些男女僑民慘死的屍體,我們真是悲憤到了極點。由於沒有發現敵兵,直到半夜,我們都在找尋倖存者的下落。我們一邊連喚:「有日本人在嗎?」一邊挨家挨戶調查』鼻子像牛般被穿上鐵絲的兒童、被砍斷手臂的老嫗、腹部被插上刺刀的孕婦等,陸續從滿是塵埃的箱櫃裡、壕溝內、牆角暗處爬了出來。』
  『在一家餐廳內,我目擊了一家人悉數被砍斷頭顱與雙手的慘狀。這裡所說的婦女,就是指十四、五歲以上的女子,全遭強姦,令人不忍卒睹。』 『我來到一家叫「旭軒」的餐廳,看見七、八名全身赤裸、被強姦射(刺死)殺的女性,有的陰部硬被塞人掃帚、有的嘴裡硬被塞人沙土,有的腹部被直劃劈開,使人怵目驚心。』
  『還有目擊者指出,東門邊的朝鮮人商店附近有一個池塘,池內有一家六口顯然是繩索套頭、雙手被綁,而且被穿上八號鐵絲,屍體彈痕纍纍,池水全被血染紅了。』 ....


惨!通 州 事 件    /  中村粲

一、保安隊製造謠言叛亂
1937年7月29日,也就是盧溝橋事變爆發三周後,北平(北京)東面的通州爆發了大規模的屠殺日本人的事件。也就是所謂的“通州事件”。對於這場世紀大屠殺,不僅中國方面絲毫不提,就連我國的歷史學者乃至教科書、報紙期刊也很少看到。懷著緬懷那次屠殺中被殺害的200多名同胞的冤魂的心情,我寫下了這篇文章。
昭和10年(1935年),親日派政治家殷汝耕脫離南京國民政府,在冀東的首府通州市成立了冀東防共自治政府,並擁有了人數在1萬多人的冀東保安隊。所謂保安隊,其實是基於昭和8年(1933)年的塘沽停戰協議而設置的。保安隊不僅僅配備了步槍和刺刀,更配備了機槍和野戰炮,所以戰鬥能力要遠遠超過一般的保安隊。
盧溝橋事件爆發後,當時在通州的寶通寺駐紮著中國第29軍的一個營。7月25、26日廊坊、廣安門的兩處戰鬥爆發後,位於通州的特務機關認為,必須面對保安寺中國軍隊駐軍的問題了。這個中國29軍的一個營,在日中關係惡化後,對於這只部隊的動向尚不清楚,假如任其駐守在那裏的話會對有危險。於是,廊坊戰鬥之後的26日,日本方面向駐紮在寶通寺的那個營傳達了必須向北京撤退的最後通告。 但是,那支中國軍隊一直對通報一直沒有回應,於是27日早晨,我軍開始對寶通寺駐軍進行攻擊,到了正午時分,寶通寺駐軍被擊潰。但是在戰鬥中,前來支援的關東軍轟炸機誤炸了靠近寶通寺軍營的冀東保安隊幹部訓練所,導致發生了數名保安隊員死亡的不幸事件。
當時,保安隊在我轟炸機對地攻擊的時候,處於好奇,隊員們一起都跑到訓練所的操場上觀看,對於我方轟炸機,當時弄不清楚冀察和冀東的分界線,也不知道保安訓練所的位置,看到腳下哄哄嚷嚷的人群以為是29軍就作出了投彈的誤判。接到誤炸的報告後,細木特務機關長直接前往冀東政府的首腦殷汝耕長官那裏致歉,並親自前往現場視察,慰問死者的家屬。而且,次日28日,細木召集了保安隊教導總隊的幹部,解釋了誤炸的原因,並表示一定會努力處理好善後事項。
正好,在誤炸發生的27日,以傳播謠言著名的南京電臺(中國國民政府的官方電臺)對外播報了“盧溝橋29軍大敗日軍,中國軍隊已經陸續奪回豐台和廊坊,中央政府將陸續向華北派遣野戰軍,殲滅日軍指日可待。”的謠言新聞,而事實與其正好相反。南京政府最後叫囂著“軍事會議決定,蔣委員長命令附近的29軍大舉進攻冀東,血洗偽都通州,並血祭漢奸殷汝耕的決議”的決定。
聽了這個廣播後,對於北京當時的實際情況並不瞭解的通州的中國保安隊來說,無疑動搖了他們的心理和意志。當時通州保安隊分為張慶餘指揮的第1總隊和張研田指揮的第2總隊,兩支隊伍當時都很早就受到了中國的人民戰線運動的影響。當保安隊聽到了“日軍潰退”“國軍冀東反攻”這些南京電臺的廣播後,他們也產生了抗日的想法。因為他們認為,與其跟著日本人,還不如掉轉槍頭跟著29軍,這樣才更有利。他們於是作出了這種錯誤的判斷。
當時,通州的日本軍守備隊的主力正在攻擊南苑,留守部隊為藤尾小隊的40人,山田自動車中隊的50人,連憲兵、兵站(從事補給)、兵器部等其他部門在內一共110人的薄弱兵力。張慶餘、張研田率領的兩支保安部隊瞄準我方部隊力量單薄的時候,開始對我軍民進行襲擊。保安隊趁著夜色襲擊了長官公署並綁架了殷汝耕,保安隊的主力則攻擊日本軍守備隊。我方雖然只有極少的守備部隊,但是依然頑強抵抗著數以千百計的敵軍。守備隊除了輕機槍、步槍、手榴彈以外,沒有任何的重武器。守備隊冒著敵人的集中火力,死傷不斷的情況下開始努力撤退,日本僑民的住處和特務機關也挺不住了。禽獸般的中國保安隊對日本僑民的暴行,也在這個時候開始了。通州日本特務機關遭到了相當於一個中隊的保安隊的襲擊,包括兩名日本少年在內的機關人員在艱難的抵抗著數十倍的敵人,終於最後不支,全員壯烈玉碎,特務機關被全部消滅。
二、禽獸不如、方式新奇的屠殺
中國保安隊不僅僅攻擊了我守備隊和特務機關,更對日本僑民進行一家不剩的襲擊,大量的日本無辜僑民(多數是老弱婦孺)被搶劫、施暴、淩辱和殺戮,其殘忍令人髮指。中國士兵用其特有的獵奇般的殺人方式,光天化日之下各處地方成了殺人的刑場。其淒慘程度,遠遠超過了過去的南京、濟南事件,簡直就是令人髮指的尼港事件的再現。在遠東國際法庭審判時,外務省曾就通州事件提出證據和發表訴訟,但是被法庭的威伯庭長否決了。同時這些證據在法院上被當作中國方面的證據而證明所謂的南京大屠殺,這樣的判決是有失公正的。下面就整理的目擊屠殺現場的證人的宣誓口供,讓我們來看看那個慘劇吧。
當時,曾任天津步兵隊長兼駐屯步兵第2聯隊聯隊長,參加7月28日的南苑戰鬥後於30日下午急忙前往通州營救僑民的證人 萱島高,證言如下:
“在旭軒(飯店)附近有7到8名年齡在17、8到40的婦女被輪姦,被槍殺的裸體暴露著陰部,其中還有4到5人陰部被刺刀刺入導致死亡。在商鋪和官府衙門附近的日本男性屍體脖子上有勒過繩子的痕跡,噴出的鮮血濺在牆壁上,簡直不能用言語來形容。”場景最殘忍的是一個叫 近水樓 的旅館了。
下面是曾經擔任通州救援的第2步兵聯隊步兵隊長代理的桂鎮雄的供詞:
“在近水樓的入口處有一具屍體好像是女主人。腳朝門口,臉上蓋著報紙,好像她經過了劇烈的反抗,衣服在她倒下前已經被扒光,全身暴露在外,現在還能回憶起她的身上被刺刀捅了4、5刀。陰部好像被刀剜掉,四周都是血跡。帳房和配膳房裏可以看出雜亂的腳印,很清楚就能看到被掠奪過的痕跡。中間房間有四具像是中年婦女一樣的日本婦女,全部是好像經過痛苦掙扎後死亡的。屍體是重疊在一起,只有一具身體向上露出局部。配膳房和帳房裏躺著一男兩女,有的伏在地上,有的面朝上。明顯有打鬥過的痕跡,男的眼球被剜了出來,上半身像蜂窩一樣的。兩個女的背上都有刺刀刺過的痕跡。還有當時一年前曾經去過的咖啡屋裏,有被繩子勒死的光著身子的屍體。房子裏面是日本人的家,孩子和雙親都被慘殺。孩子的指尖被全部剁下。南門附近的一家日本人商店,像主人一樣的屍體躺在路上,肋骨露了出來,內臟散亂。”
襲擊近水樓的是身著黑衣服的武裝學生和保安隊。他們殘忍的殺害幾名中年婦女後,然後搶劫了剩下來的十幾個男女店員和旅客,再用麻繩把那些人串著綁起來,拉到空地槍殺。關於那次殘忍的屠殺的情況,當時沒有一個人知道。但是有個日本人從槍殺現場僥倖生還,逃到北京,世界才知道這個消息。他就是當時住在近水樓的日本同盟通信特派員安藤利。安藤的手記《繼對支回顧錄》裏,那次屠殺的體驗被收錄在書中。安藤的體驗記《通州日本人大屠殺》登載在昭和30年8月的《文藝春秋》,之後轉載到《文藝春秋看昭和史》第1卷(昭和63年1月)。
作為駐屯軍第2聯隊小隊長,7月30日隨聯隊主力共赴救援的櫻井文雄證言如下:
“進入守備隊的東門後,幾乎每隔幾間屋子就橫躺著僑民被慘殺的屍體。大家都十分悲憤。一邊喊著“有日本人嗎?”一邊每家每戶的搜索。發現有鼻子被鋼絲穿透的孩子,有一隻手腕被切斷的老太太,有肚子被刺刀捅過的孕婦,這些屍體被放置在垃圾箱裏和戰壕中。有個飯店裏,一家人的頭和兩手都被砍下來。所有14、5歲以上的婦女都被強姦過,簡直慘不忍睹。在那個飯店裏,有7、8名婦女被強姦後全裸殺害,有的陰部被插著掃帚,有的嘴裏被塞滿沙土,有的腹部被從上往下剖開,看著都受不了。在靠近東門的一個水塘裏,有一家6口人脖子被繩子綁著,兩隻手合攏著被8根鋼絲穿過,然後6個人像佛珠一樣用繩子串起來,他們的屍體被發現在那個水塘裏,塘水都被染紅了。”
這些證言裏描述的連惡魔都為之側目的慘無人道的虐殺,真是惡魔禽獸都自歎不如的暴行。被證實的虐殺方式,當時在遠東法庭上作為證言的有如下幾種:砍頭,剜眼珠,剖胸剖腹,內臟取出,用東西刺入陰部等軍隊慣用的對日本人獵奇般的虐殺方式,從日清戰爭開始以來就形成了。
三、事件是保安隊有計劃的行動(中國方面的新資料)
通州在留380名日本人中,有260人慘遭殺害。冀東防共自治政府成立兩年不到,也因為通州事件這個世紀慘劇而降下帷幕。在為數眾多的中國人虐殺日本人的事件中,沒有能比得上通州事件的。如此殘忍的暴行,就是連惡魔都不會做的極惡毒的行為。
目前我國流行的說法是,當時通州的冀東政府保安隊的兵營被遭到日本轟炸機的轟炸,導致他們疑心重重,從而叛亂。也就是這個事件最直接的責任方是日本。但是,日軍誤炸這個說法是過去的說法,連中國都不承認。誤炸是在昭和12年(1937)7月27日,得知消息後,細木特務機關長直接前往冀東政府的首腦殷汝耕長官那裏致歉,並親自前往現場視察,慰問死者的家屬。而且,次日28日,細木召集了保安隊教導總隊的幹部,解釋了誤炸的原因,並表示一定會努力處理好善後事項。“誤炸原因說”這種說法不能解釋為什麼保安隊會叛亂和對日本人的大屠殺,這是通州事件中不能解釋的一個疑點。
但是近來,來自中國方面的資料證明,通州事件是冀東保安隊第1、第2總隊事前計畫好的行動。例如,張慶餘(當時冀東保安隊第1總隊長)著《冀東保安隊通縣決起始末記》(原國民黨將領抗日戰爭體驗記從書〈七七事變〉所載)和《戰火蔓延,平津陷落》及《關於冀東保安隊決起》等。詳細的內容就不冗述,僅用起主要內容。
昭和10年(1935)11月冀東防共自治委員會成立後,河北保安隊被改名為冀東保安隊。12月,冀東政務委員會成立,宋哲元就任委員長後,張慶餘、第2總隊長張硯田和哥老會(明朝開始的秘密結社)頭子張樹聲一起和宋哲元見面(張慶餘、張硯田二人也皆為哥老會成員)。宋哲元先對兩人的抗日決心表明“代表政府”歡迎,其後要求各人要作好加強軍事訓練的準備工作,並每人各獎勵1萬元。2人在發誓“跟隨委員長、精忠報國”後,宋哲元連說:“太好了,太好了”。
通州反正這個事件確實和這次會面有關係-------這個張慶餘自己都說了。第2年昭和11年(1936)春天,中共支部已經在張硯田的第2總隊裏有組織了。和宋哲元會面後,冀東保安隊和29軍(軍長宋哲元)秘密達成了相互協作,昭和12年(1937)盧溝橋事件爆發後,張慶餘等待河北省主席馮治安的指示(當時宋不在北京)。馮當時指示,為了配合和呼應29軍的作戰,保安隊要在通州起兵,同時保安隊對豐台從側面與29軍形成夾擊。馮把命令傳達給了29軍參謀長張越亭。張直接把冀東保安隊第1、第2總隊編入作戰序列。
另一方面,張慶餘、張硯田兩個總隊長和通州特務機關細木中佐在圍繞通州防備29軍進攻的軍事會議上,兩人密謀欺騙細木機關長,提出要把分散的保安隊集結到通州以保護僑民的提案。信賴這兩個人的細木中佐表示同意將保安隊集結在通州保護通州各處的日本僑民。欺騙成功之後,決定利用7月28日夜12點通州城門關閉,一切交通通信中斷的時機為掩護進行起兵。中國方面關於通州叛亂的最新資料就是上述,沒有關於誤炸的說法。
通州事件其實是已經密謀了2年的對日本人的襲擊事件,那種由於飛機誤炸導致保安隊生疑而起兵的說法是行不通的。就像前文所述,南京國民政府方面播放了“日軍潰敗”的謠言。假如被“擊潰日軍”的宋哲元的29軍攻入冀東,那自己的命運會怎麼樣呢?這個時候,冀東政府可以說是十分危險的吧。如果能先發制人,生擒殷汝耕,把他交到宋哲元和蔣介石的手裏,必定會受到重賞。這就是相信南京的謠言廣播的士兵們的想法。於是,就趁對手兵力最薄弱的時候,對昨天還是友軍的日本守備隊進行攻擊。
四、喜歡嗜血,因為嗜血
保安隊的這種動機,是腳踏信義二字隨時緊跟強者,日日夜夜陷入權利鬥爭的戰亂中的民族的特有的背叛性格,這種性格和動機對於我們把信義二字看的比天還重的國民來說,簡直就是無法理解的事情。
通州人的性格:通州人過去,一直輕佻浮華,善於勾心鬥角,善於打小算盤而沒有俠義之心。這也是在金、元、明、清各朝代的興亡史中屢見“通州陷”「通州降」這些字眼的原因。通州在過去有“渡橋降伏”這句話,意思是敵人不到八裏橋(位於通州城外8華里,是通州八景之一)就不投降。即使敵人在稱外喧鬧而不攻城,通州人的心也會嚇得冰涼而馬上投降。(中野江《事変?北支?風物》)。
背信棄義的行為是不可寛恕的。退一百步,就算保安隊對日本守備隊的攻擊是受到了共產思想的煽動,還可以理解的話;那對260多名日本僑民的殘暴屠殺就是禽獸不如、人神共憤的暴行了。甚至對於無辜的沒有抵抗力的幼兒、婦女,都一點同情心都沒有,而僅僅因為是日本人這個理由而加以搶劫、凌辱、屠殺的你們這些保安隊,只能呼你們為披著人皮的惡魔禽獸了吧。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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